在地上。
“可三哥刚才不也我帐中……”朝露撇撇嘴,小声嘀咕。
“我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女儿家的清白你还要不要了?”洛枭刀刻般的下颔线顿时憋得泛红,他突然想到什么,拧着浓眉,道,“可有其他男人让你这般,这般……”
朝露不由想到,前些天,她和发病的洛襄也是这般掩人耳目。
第二日,洛襄清醒过来,自受笞刑,浑身是血,而后,他望着她欲言又止。
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再将她赶出佛殿。
他是不是也是为了她的清白?
朝露手指漫不经心地勾着发丝,噘嘴一跺脚:
“哼,他才不会。”
“他是谁?”洛枭一惊,警觉起来,猛地起身抓着她问道,“不会是那个什么佛子?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洛枭此前逃亡,唯独不放心这宝贝妹妹,生怕她在王庭受了新王磋磨。今日一入宫,便打探她近况,可听到的却是一些风言风语,皆是关于王女与佛子的不堪入耳的传闻。他一怒之下,杀了几个嚼舌根的宫人,这才被人发现了行踪。
“露珠儿,那和尚到底怎么你了嗯?”
见朝露娇靥薄红,垂头不答,似是默认了什么,洛枭不由怒从中来,咬得牙口“咯吱”作响。
他挺身一跃而起,猛然拔刀,冲出殿外,恨恨道:
“他污你清白,看我今日不一刀杀了他!”
第18章 说服
洛枭自小看着洛朝露长大。
她不仅是父王的掌上明珠,也是他心头最宝贝的露珠儿。
他最是放心不下的,便是一直以来有太多不怀好意的男人,觊觎他的露珠儿。
那个说是宁愿失却半壁江山也想看她一舞的小国国君,洛枭不仅找了个借口出兵攻破了人家国门,还将那国君当场斩杀,剜了眼,割了舌,曝尸十日示众震慑。
意为,下辈子也休想看到,休要胡言。
后来,有一幅她跳舞的艳画在西域各邦广为流传,堪比钱帛,千金难求。他曾花了大价钱辗转各国收回不少,后来甚至动用亲军去抢夺画像,当众射杀描摹的画师和买家。
可那画却屡禁不止——那些人冒着被他剜眼曝尸的风险,也要一睹那画上芳容。
如今,在外漂泊数月不见,他的露珠儿愈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他一下子都快要认不出来。只有当她像旧日那般入他怀中撒娇,才多出了几分真实。
见她为了护着自己不惜在外人面前褪衣,洛枭心中本是五味杂陈,又想起那些编排她和那佛子的流言蜚语,一股无名之火直冒上头顶,一时杀心大起。
朝露赶忙挡在洛枭身前,拦住他道:
“三哥,你误会了。你不在,是他一直护着我。”这确实是实话。
“真的?”洛枭将信将疑。
她三哥粗中有细,她瞒不过他。朝露迟疑了片刻,将洛须靡利用她的色相使佛子破戒失势一事告之洛枭。
死寂一片。
洛枭听罢,面色万分骇人,似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必要将他碎、尸、万、段。剥他的皮,给你做鼓;抽他的筋,给你做鞭。”
“洛须靡还盯着三哥,”朝露忙拉起他,道,“此地危险,我让邹云快带你先出宫……”
“怎么?你不和我一起走?”洛枭眉头又皱起。
“佛子今日有难,我不能不救。”朝露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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