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倒在我身上。
我扭头瞪他道:“笑什么?你不会没少找人捏吧?”
杜奉予起身捏住我脊柱上的皮肉拎了拎道:“捏的是这个脊。”
我瞬间没动静了,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身后人捏着我的皮提溜我。没想到杜奉予又恬不知耻地补充了一句:“你说的那种叫抓龙筋。”
“你是不是去给人抓过?我草我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个穿不住裤子的骚货!”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没去过,我也是听人说的。”他笑道。
杜奉予说的这个捏脊,开始时感觉特别疼,习惯以后又特别舒服。我吱哇乱叫了几分钟就哼哼唧唧地享受起来,甚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可说是睡着,我还能感觉到杜奉予按摩提背的动作,以至于他一停下我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让他继续捏。如此往复几次,我个人感觉也就过了十几分钟。然而当我又一次眯眼扭头吭叽着让杜奉予继续时,他却打了下我的屁股。
“俩点了,有完没完?”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道。
我睡眼惺忪地抻了个懒腰,一看钟果然已经傍晚六点了。而杜奉予是从下午三点半开始给我按摩的,到现在可不两个多点了。
“按得不错,明天再来一遍。”我打着呵欠坐起身。
杜奉予闻言脱了自己的上衣,往褥子上斜斜一躺意味深长道:“该我了。”
“……”我神色一凛,眼睛滴溜转地瞄了两眼他光溜溜的上半身。
他揉我没事,不代表我揉他没事。杜奉予这身上不管正反面都有不正经的地方,揉哪都容易揉出火来。
可我爷刚走一个月,要按古人守丧三年的标准来看,简直是尸骨未寒啊。虽然我肯定守不了三年,让老头自己给自己守他也守不了三年。但一个月就干这个……实在是有点快了。
想到这,我骨碌一下滚下炕道:“玩电脑去了!”
杜奉予伸手没捞住我,见我已经飞快地坐在电脑前开了机,只得起身重新套上衣服下炕坐到我旁边。他无奈地捏了捏我的脸蛋,目光扫过电脑旁我和我妈的合照时笑容微敛。
“这照片到底咋了?”我问道。杜奉予已经不止一次面色异样地看那张合影了。
他摇头,对此保持沉默。
等了一分多钟,电脑终于开机完毕。在桌面弹出来的刹那,我眉心一跳——电脑桌面上,赫然出现了数个陌生的新文件。
那是十几个文本文件,和几个装载着文本文件的文件夹,它们凭空出现在我的电脑中,乱七八糟地散布在桌面上。
我疑惑地打开其中被命名为‘漂流瓶’的文本文件,看到里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你好哇柯岚!
简而言之,我幸运地收到了你用刀柄传递给我的信息,并找到了那只黄鼠狼。它叫黄淘气,已经成仙了,不过还住在潘家村北面那座矮山后的大山上。
我和淘气化解了矛盾,让它帮忙传递信息给你。刻字的方法确实可以利用时间差将信息传递到另外一个世界,但遗憾的是,那些字迹会随着被刻掉的碎屑回归原本世界而渐渐消失。我想到电脑硬盘并不会因为存储的信息增多而改变质量,因此试着让淘气借来你的硬盘留下这段信息。
虽然平行世界的数量多如大海中的水滴,我并不确定收到这只漂流瓶的你是否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过我会继续将这段信息传递给其他世界的你。
另外,你做的游戏很有意思,我和杜奉予都很喜欢,所以我用软盘把它拷贝到自己的电脑里了。
祝你和爷爷和杜奉予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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