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说得好像起藕的时候您没吃一样。”
阿奴接着说:“猴子爷爷吃过郎君做的荷叶鸡吗?”
那怎么没吃过啊。窦婴想到这,要揍阿奴,“混小子,老夫你也敢挤兑。”
阿奴哼一声:“明明自个没少吃,还说我们贪吃。”瞪他一眼,跑去帮西芮拔鸡毛。
小公孙敬声以前在城里对杀鸡拔毛很感兴趣,但卫孺不许他靠近。他见大舅没阻止阿奴,大着胆子迈开小腿跑过去。
韩嫣望着小崽子的背影,“这孩子来二十天了吧?”
卫长君:“不止。”
卫步震惊:“这么久?”
卫广同不敢信,“不是我们来头几天才来的?”
“上个月来的。”韩嫣说出来很奇怪,“卫孺不着急,公孙贺也不急,公孙家的老东西也不怕这孩子骨子里改姓卫?”
卫长君瞪他:“什么老东西?你也不怕传到他们耳朵里。”
“我怕他们听见?”韩嫣不屑地嗤一声,问卫步和卫广,“长安近日没出什么事吧?”
他俩累得快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哪顾得上别人。
要不是刘彻见他俩瘦的可怜,叫他俩过了三伏天再进宫,他俩怕是连自个都交代了。
卫步问他大兄:“明日进城打听打听?”
卫青也不知道被刘彻弄哪儿去了,这些日子没回来过。卫长君有种“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的感觉,“和你广弟驾车过去,顺便给阿母送些吃的。只给阿母。”
兄弟二人知道长兄不再给陈家和公孙家送东西,他们还不懂“升米恩,斗米仇”。但不妨碍他们听话。
二人出去这一趟也学会了多听少说。见韩嫣同卫长君聊别的,他俩怕知道太多管不住嘴,就架着大外甥到地头上摘品相不好的果子用来腌肉。
昼长夜短,肉腌透之后再做太阳还没落山。
肉菜以及饭端出来,夕阳的余晖还不舍得离去。卫长君叫弟弟们带着三个小的一块吃,他和韩嫣以及窦婴夫妇在一处。
三人坐下,卫长君给他们各倒半杯酒。
韩嫣看到“清水”本想嘲讽卫长君糊弄他,随着一阵微风过来,酒香扑鼻,令他不得不把话咽回去,端起杯子打量,“这是酒?”
“如假包换。”卫长君给自己倒一点。
窦婴问:“一杯上头?”
卫长君点头:“没喝过。”
韩嫣想问,那你怎么知道。再一想也没人教过卫长君兵法,他却知道。想来酒跟兵法都是梦里看到或听说的。
无论牙刷牙膏,还是只能看不能用的三大件,卫长君的东西从没叫韩嫣失望过。因此韩嫣劝窦婴夫妇先用饭,半饱了再尝尝酒。
夫妇二人正有此意。
一盏茶的工夫,四人放下碗筷,具备。
韩嫣浅尝一点很是失望,不如他家的酒,真跟水一样。韩嫣咽下去想说什么,嘴巴一动,脸通红发热,难以置信地看着酒杯,“这这,这么辣?”
卫长君看着窦婴夫妇也是先不以为然,紧接着震惊,“没骗你们吧?”
窦婴夫人捂脸,羞于见人。
卫长君把目光移向韩嫣。韩嫣拿起筷子,“我得吃口菜。”
窦婴夹一块鸡腿肉,“老夫也得吃点垫垫。”
一旁的卫步和卫广很是好奇。
霍去病跑过来,拿起卫长君的酒杯。卫长君吓一跳,赶忙按住他的手,“你还小不能喝。”
“跟你做的酒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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