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霍去病不信。近日他除了练习骑射,教贫民的孩子,还多了一项任务,查阿奴喜欢的姑娘。
临近午时,霍去病满身大汗回来,卫长君告诉他厨房有热水。霍去病舀半盆水,在院里擦身上的汗。
随后进来的阿奴瞪他:“也不知道关门。正好有女子从门口过呢?”
家里只有男子,霍去病习惯了脱衣不避人,绝不是他忘了:“谁闲着没事往我们家院里看。”说着一顿,“我忘了,阿奴长大了。”
阿奴握住拳头:“哪儿痒?”
卫长君听大外甥嘟囔过,阿奴嘴巴严实,晚上睡觉都不说梦话。卫长君趁机问他又想做什么。霍去病很是郑重地表示,他一定要查出阿奴喜欢的姑娘。
卫长君听话听音:“还没查出阿奴喜欢的姑娘?”
霍去病点头,瞥一眼阿奴,故意说:“我怀疑阿奴喜欢的不是关东贫民女儿。”
韩嫣端两杯水出来,给他一杯给阿奴一杯:“还能是前年随你大舅来的那些女子当中一位?”
霍去病惊讶:“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不愧是我师傅。”
韩嫣朝他脑袋上呼噜一把。霍去病头发乱了:“我十七了,不是七岁。”
“跟你舅撒娇耍赖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老大不小了?”
公孙敬声出来使劲点一下头:“对!”
霍去病下意识看看手里的东西,擦脸布,不可以乱扔。于是他冲表弟勾勾手。公孙敬声挨着墙根绕过他:“我找赵破奴玩儿去。”
卫长君看向阿奴:“他们几个呢?”
阿奴:“破奴叫我俩先回来,他们在河边看着马喝水,然后再送去马厩。”
卫长君忍不住说:“你俩有时候也叫他们歇歇。”
阿奴点头:“我要跟他们一块去。赵破奴说几匹马还能用多少人。”
韩嫣按住卫长君的肩膀:“阿奴又不是去病——”
“韩兄,我在这儿呢。”霍去病瞪眼。
韩嫣点头:“我不说行了吧。”到他和阿奴卧室拿一张小马扎,坐到卫长君身侧,“这几日葡萄叶子一天一个样,我才想起来,你是不是说过剪掉的葡萄枝插地里得三年才能挂果?”
卫长君点头,头一年顶多结几个或一两串,“怎么了?”
“之前你叫人给主父偃送好几车葡萄枝,没有一株葡萄树,还记得吗?”
卫长君再次点头:“想说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三伏天葡萄成熟,主父偃是来呢还是不来呢?”
卫长君脸色微变,早在去年就已经跟边关商户约好,今年的葡萄酒卖他们一半。那些商户问,留一半留他喝吗。卫长君直言,“我不想全卖给你们,因为你们一定会把价格抬至最高。世人皆知普天之下只有卫长君有葡萄酒,就算找你们买的,他们也会骂我想钱想疯了。”
商户们连连表示可以写一份文书。卫长君果断拒绝。他穷也是跟皇帝比,跟韩嫣比。跟长安城中富户比,卫长君不穷。他不缺名气,不出几年卫家便会权势滔天,他如今要做的是低调,不是给卫家拉仇恨。
韩嫣见他眉头微皱很想调侃,也有卫长君愁的时候。
“要我说主父偃再过来哭没这没那就让他滚。你说不出口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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