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抽屉里……”瑟斯曼说话的时候还是闭着眼睛,口齿含含糊糊的,“我好困,今天你来好不好?”
“嗯。”赫尔伯格答应了一声,翻身把瑟斯曼压在下面。瑟斯曼信任地躺着任他摆布,还分开双腿来配合他。
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瑟斯曼还有心情说笑。甚至,当某个更粗的东西慢慢插进他紧窄的通道时,他还能口吻轻松地夸夸赫尔伯格没把他弄痛。然而,当赫尔伯格拔出来一点,往里顶了第一下,快感却一下子从0飙升到了100,爽得瑟斯曼措手不及,不受控地漏出了一声呻吟。他脸上调侃的笑容顿时全都消失,整张脸因为快感而有些绷不住。
赫尔伯格微微抬起头。他的呼吸滚烫,目光变得迷离,开始抓着瑟斯曼的腰一下一下地顶他。房间的空气变得温热粘腻。久别重逢的性爱和以往他们有过的任何经历都不同。明明都没做什么前戏,但好像动一下就要高潮了。而对方那沉浸爱欲的样子又为彼此的快感添了把火。
性器极速升温,渴望地互相摩擦。随着赫尔伯格加速抽插,他们在被子里叠在一起,被子被拱出一个不断起伏的人形。瑟斯曼的声带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在无措中抓住了床单,枕头,或者一切他能抓住的东西,好像如果他不这样做,就会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淹没到窒息。
而赫尔伯格埋着头,用力地往他身体里顶着。他顶得太深太急促了,那些游刃有余的技巧都被抛到脑后,显得被欲望支配的他很狼狈,像个冲动的愣头青。他意识到,自己第一次这样无所顾忌,坦然地接受自己的欲望,而不用担心被任何人评判。正因为情绪放松,他能更多地感受到性爱中的一切美好。他感觉到瑟斯曼已经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胸腔的空气都在激烈的冲撞下,变成破碎的呻吟被顶了出去。就好像如果再不停下来,他就会因为氧气不足而死去。但没人希望他停下,他们只希望这一切能一直持续,到世界末日。
这丝毫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赫尔伯格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地开放,他俯下身来,扣着瑟斯曼的脑袋,疯狂地亲吻他的脖子,啃咬他脖子上薄薄的皮肤,感到嘴唇无法帮助自己完全释放欲望,又抓住他的胸部用力地揉,揉得瑟斯曼皮肤发红,奶头都凸了起来。最后,下半身又猛地开始用力顶他。
瑟斯曼被顶得彻底发不出声了,脸瘪得通红。他几乎要把床单撕成两半,大腿不住地夹紧,又因为夹紧后变得更强烈的快感而爽得发抖。他的两脚开始使劲地抠床单,扭曲的脚趾绷得缩成一团。
“啊……”赫尔伯格被他夹得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更使劲地捅他。绷紧的大腿终于让瑟斯曼的屁股不由自主抬了起来,两腿大大张开着,迎合着疯狂的抽插。他整个人每一丝肌肉、每一根神经都爽麻着,胯下的快感越积越多,越积越深,就要爆发,要爆发了……
“z先生……”他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救我……救我……射进来……!求你!”
赫尔伯格的瞳孔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张开,他愣愣地瞪着瑟斯曼,下半身突然开始更发狠地顶。那几下直接把瑟斯曼顶上了最高潮。
“啊啊……!”在高潮中,瑟斯曼的身体不受控地抬高,抽搐,他的呻吟断断续续,变得沙哑,直到停止。而后,房里的动静只剩下爽得仿佛濒死的喘息。
赫尔伯格一头倒在瑟斯曼身上,瑟斯曼欢迎地抱着他。他们的身体间被精液弄得黏糊糊的,但身体还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z先生……你好厉害啊……”瑟斯曼真心实意地夸,“我还以为要被你干死了……”
赫尔伯格有些羞涩地笑了一声,亲了亲他的脸。
瑟斯曼满足地抚摸着赫尔伯格的后背,过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伸到赫尔伯格的屁股上,扒开他的屁股缝摸索着。
赫尔伯格:“……找什么?”
瑟斯曼:“……z先生,你,没有用小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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