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伯格:“没有。”
瑟斯曼愣住:“那你,是怎么……”他的眼睛慢慢睁大,意识到了:赫尔伯格没有借助小玩具,就勃起了!……而且还表现得那么“勇猛”。瑟斯曼脱口而出:“鲜黄瓜!”两腿夹夹他的腰,“是不是从此就是鲜黄瓜了,好喜欢啊!”
赫尔伯格:“……”
赫尔伯格目光飘了飘,承认:“其实……我没有戴套。”
瑟斯曼:“没关系的z先生,自从我上次忘了戴套以后,戴不戴套的意义就不大了……”
赫尔伯格:“我是说,我没有忘记,只是故意不想戴。我想直接进入你……”
他没有等到瑟斯曼的反应,抬起头看了看,瑟斯曼有些脸红。
“你这理由好色啊,z先生……”
赫尔伯格笑起来,亲吻他的额头,又摸摸他脖子上刚才被咬出来的齿痕。他们亲密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分开来。用湿巾擦干净,继续躺在被子里说话。话题不免落在赫尔伯格这一趟行程,又谈到了他的老师林克教授。
“我会想到录音这件事,是因为一件让我后悔至今的事。”赫尔伯格说,“我和他在一起有七八年。会分开是因为发现他早就已经结婚了。”
瑟斯曼的眉头厌恶地皱了起来,血压又上升了。
“那个混蛋……”他咬牙切齿地说。
赫尔伯格:“我向他提了分手。其实一直是我更喜欢他,但是提了分手。我那时以为自己在结束痛苦,没想到只是痛苦的开始。那时候我父亲也刚去世不久,还在因为一些遗产继承问题和亲戚打官司,我以为身边可靠的人只有他和弗林特叔叔。然后发现他已婚,去提分手。他提出要分手费,很大一笔。我不同意,不光是因为钱,而且……”赫尔伯格皱眉头,“就……他妈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到头来明明是你背叛了我感情,却问我要钱,的那种操蛋的感觉,你懂吗?”
“懂。”瑟斯曼说。
赫尔伯格:“他说他在开门店,需要钱,只要拿了钱,就不再来烦我。但如果我不给,他就向媒体披露,曼森集团刚接手的CEO,不仅是个同性恋,而且是个第三者。他在用曼森集团的股价做胁迫,向我勒索。但也好在他搞了这么一出,让我彻底不爱他了。只是那么多年我都在后悔当时没有录音证据,反告他勒索。反倒还便宜了他。”
“操。”瑟斯曼说。
“是的,操。”赫尔伯格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并排躺在床上,调侃辱骂着傻逼。奇妙的是,赫尔伯格那么多年都没有对任何人倾诉过这件事——那会显得他不够强大。但现在,他不仅能心态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