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不是。”云肃听出他语气不善,眼角微挑,没再多说什么。
戎狮也只当没他这个人,继而大笑着朝萧谓浊勾了勾手指,吩咐弟子再端几瓶酒来。
“好小子!我们再来!”
他酒量极好,可以说是千杯不倒,在岛上几乎寻不到什么能与他一战之人。方才抱着试探一二的心思跟这少年将军过了几杯,见人四五壶下肚后神色仍是状若无事,不免来了兴趣,非要拉着他一决高下。
萧谓浊也不含糊,自小跟云济待在一起没规矩惯了,酒意上头更是直接跟戎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惊得一旁戎凝香连连咋舌,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云济自是没二人豪迈,跟着喝了几杯后便觉着无聊,想去找他那四皇弟玩又见他正掰着楚樽行的手,含笑在掌心上划着什么。他沉吟片刻,相当识趣地不去打扰,缠着场上唯一一个闲人戎沉,让他将岛上的趣闻说几个听听。
云尘那阵出门出得急,除了一件里衣外便只披了件大氅,这阵寒风袭来难免手脚发凉。
楚樽行探了探他的手背,回屋内将手炉取过来放到他怀里,人刚挨上椅子,后腰处紧接着传来一阵刺痛,随着他转身查看的动作,一团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团滚落在脚边。
他将其捡起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曲曲写着八个小字——
一人前来,过时不候。
这宴席上的酒不知是由何物酿造的,清香甘醇亦是甜而不腻,有些像哄小孩儿用的米酒。初入口时并不刺激,后劲儿都是时过半刻复而涌现上来的。
云尘贪嘴,下筷间便一杯接一杯地下肚。楚樽行原先还没注意到,等他反应过来时云尘手边的两盏酒壶均是空空如也。
“怎么了?”见他一直低头不语,云尘凑上前好奇问道。
“无事。”楚樽行下意识将手里的纸团塞进袖里,挡住他的视线,“殿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便回来。”
云尘面上微微泛红,脑子里也不甚清醒,没听清面前这人在讲什么,只是本能地顺着他的要求点了点头,趴在桌上拉住他小声咕哝道:“早些回来。”
“好。”楚樽行失笑答应一声,将外袍盖在他背上后才转身离开。
纸团上并未透露地点,只在他出门瞬间从不远处传来几阵石子敲击的响动,期间声音渐行渐远,像是有意引导他跟上。
一路分辨着声响寻了过去,面前随即出现一座建造得十分赋有书卷气的小屋。伫在一旁的池水早已干涸,房檐上蛛网密布,悬挂在上面的风铃也是摇不出个响,显然是许久未有人居住。
石子的敲击声在他脚步踏入院中后骤停。
屋子的大门被人推开一半,楚樽行神色不动地推门进去,分心留意着周边动静。
“来了?这么谨慎做什么?”
屋里一位老者背对着他站在一副残破泛黄的画像前,画上女子的脸残缺了大半,但仅凭另外小半张侧颜也能看出定是个美人。画纸年久日深有些酥脆,轻轻一动便会掉下碎屑,落了一地。
“钟离前辈。”楚樽行拱了拱手,“前辈找我来所为何事?”
钟离年偏头看了他一眼,伸手虚抚着画上女子的面庞,神情逐渐染上莫大的悲伤,又有几分怀念疼惜。
良久后,他才挥手招呼楚樽行坐下,问道:“你那青吾用着可还顺手?”
楚樽行不明所以,举起手中的剑,照实点了点头:“此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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