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肿胀,阴蒂泛红,程朝的双腿合不拢,甚至不敢触碰那个被蹂躏过度的部位,又疼又酸,不停往外淌着混杂着浊白的液体。
他被裹了件长外套,埋在费栗的颈窝,不敢抬头,极度的羞耻感已经有些麻木了。
酒店大厅炫目的灯光从他自欺欺人闭起来的黑暗里刺进来,眼皮刺痛,像在被炙烤。
里面什么都没穿,弄脏的演出服早就丢在了车里。
按说这是应该归还给节目组的,但他知道费栗会处理的,费家会处理好一切的。
耳边传来陌生人细碎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好似随时都会变成一只野蛮的大手扯开他唯一的遮羞布,然后把一身痕迹的他狠狠推到惨白的聚光灯下。
程朝有些惶恐,怕的要命。
他拼命的抱紧了费栗的腰,恨不得钻到他的骨头里躲起来。
这个依赖的动作取悦了费栗,他眉眼间的阴戾消散了一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电梯门缓缓关上,明亮的镜面映出了他英俊灿烂的笑容。
房间早就开好了,不是费栗订的。
刷了房卡进去的时候,费思弋早就等着了。
他正坐在房间内仿欧式的蓝丝绒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只手静静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打火机是前不久他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模样很色情,是一个赤裸的少年模样,像金色的雕塑。
他觉得和程朝有点像,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很多天,将表面都摸的滑滑亮亮的,只有少年的面孔还被不舍的留着。
咔哒咔哒的,指腹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声音清脆而遵循着规律。
一小缕火苗幽幽的亮起,又熄灭,浅淡的光芒映在他深色的眼眸里,却被无形的外壳挡在了外面。
他的眼里始终都是黑沉沉的。
看到费栗抱着程朝进来了,费思弋也没有动,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目光无声的掀了起来。
没有人说话,房间一片静寂,咔哒的声响却如同鬼魅逼近的可怕脚步声,轰隆轰隆的响在程朝的耳畔。
他差点就忘了,费思弋肯定也会出现的。
毕竟费思弋在《C位出道》里担当导师的时候,这一个月里,程朝从未和他单独相处过。
他忽然打了个冷战,绝望的想,今晚真的会很难熬了。
第4章
因为身体特殊,从小到大程朝都比同龄男生更单薄,体毛稀疏,皮肤细腻,肤色也天生偏白,个子算不上十分高挑,但也很挺拔。
在当初决定要参加选秀节目后,他提前上了三个月的训练班,练习声乐和舞蹈。
原本纤瘦的身体也锻炼的柔韧了许多,甚至还长出来了两块腹肌,显得腰腹线条愈加好看。
那时候费家父子罕见的没有反对他临时的决定,反而很支持,程朝不安了很久才明白,他们当然乐意自己练的身材更好体力更足,这样,陪他们上床的时间也能变长,连姿势的承受力度也被迫提高了。
酒店的大床松软如云朵,程朝的膝盖跪的凹陷了下去,并不痛,只是麻。
他夹在费思弋和费栗的中间,前面的花穴和股缝深处的后穴被两根阴茎塞的满满的,难以启齿的胀痛撑得肚子快要爆开了似的,小腹酸痛。
他们的动作又急又重,撞的噗嗤噗嗤作响,小穴成了烂软的泥。
程朝觉得自己就像个漏水的破桶,被拼命的榨干最后一丝水分,薄脆的外壳都要被他们用蛮力给撕裂了。
面前是费思弋,他同样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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