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喜欢戴套,但是更讨厌麻烦的床伴。
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白嫩的小小屁股,纤细的颈与腰,他把手绕过郑亚玲的小腹,伸到前面,却摸了个空——女人没有阴茎。郑亚玲顺势抓住了他的手,细长的手指在姜引港的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胳膊上传来的麻痒感把他拽回了现实。
妈的。姜引港烦闷地抓了一把散落在额头上的头发。
他应该远离他,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在悬崖的边缘把缰绳拽回来,可偏偏舍不得。枕在他大腿上的姜沅,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闪闪发光的姜沅,搂着他哭诉自己怕黑的姜沅,把他的旧T恤当做睡衣穿的姜沅,问他有没有想过他的姜沅……那天他应该推开姜沅,却接了吻。
姜引港重重顶了一下,女人“嗯”了一声后立刻噤声,开始小声哼哼。
狮子肢解一条瘫软的蛇,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蛇从四面八方包围住它的幼崽,嘶嘶低吟着复仇。
姜沅蹲得两腿发麻,他们的动作很重,能听见郑亚玲在小声的哀求。他大着胆子把门缝又推得大了些,房间里面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两个人影在动,是后入的姿势,姜引港站在地上,两手掐着郑亚玲的腰,大腿肌肉和胯骨绷紧,然后猛地撞进去。
有一瞬间姜沅感觉姜引港在干的人是自己,他的阴茎捅进他的屁股里,肉粉色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父亲的阴茎。郑亚玲一遍遍地轻叫,姜沅也不怕被发现,谁也不会想到有一个变态儿子在偷听父亲的性爱直播。
这种事情姜沅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毕竟没人愿意看自己的心上人和其他人做爱。
闹钟在早上八点准时响起,姜沅躺在自己床上,空调被盖在肚子上,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怎么回来的了。外面很安静,如果不是腿根和膝盖还在发酸,他差点以为晚上听的墙角是他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这时候他听见姜引港敲了敲门,“沅沅,起来吃饭了。”
姜沅大脑一片轰鸣,昨天晚上,姜引港不会发现他了吧!
他不敢想,也不知道怎么想,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不能再露出更多马脚。于是他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意料之外的,郑亚玲居然没有在家,饭桌上只有姜引港在吃早饭。姜沅装作不知道,坐在爸爸对面,“爸爸,你回来了啊。”
男人嗯了一声,神色一往如常,“昨天晚上你郑阿姨来了,太晚了我没叫你。”
“那郑阿姨呢?”
“学校那边有点事,她去上班了。”
这次姜沅确定姜引港没有发现他,人在极度困倦的时候常常会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要没被现场抓包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他抬头看了一眼姜引港,对方在慢条斯理地剥虾,然后把干净的虾肉放到他碗里——里面已经有几只了,都是姜引港刚才给他剥好的。
“昨晚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
“没有啊,”姜沅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皮,“我昨天十一点多就睡了,可能是前几天没睡好留下来的。”
虾是北极虾,和学校食堂里的小河虾不同,每一颗都饱满多汁,整齐地排放在盘子上被蒸成漂亮的粉红色。不知道为什么,姜沅想起昨天晚上蜷在姜引港床上的郑亚玲,头挨着膝盖,变成一只在脏臭泥土里发酵的虾。
姜引港看出他表情不对,停下手里剥虾的工作,将声音放柔,“怎么了?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姜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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