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带走了。
看来对方游刃有余,也还没有腻味这游戏,镜子里的年轻Omega对空气冷笑一番,未定是在嘲弄谁。
结果今夜又是一场中断。
傅之衡有点烦,他当然也惯于风月,一眼分得清哪些人好上手,哪些人不要招惹。他觉得秦筝好上手,那双眼睛漂亮又不安分,装出来的温柔小意背后,无疑藏着最深的恬不知耻与放荡。
笑盈盈的会说话的眼睛,只有睁开了才盛出一抔赤裸裸又亮晶晶的欲。这双眼勾人轻慢得很,行事上反倒太着急,第一次交锋就急不可耐地抛出诱饵,怕人不上钩,落于下乘,教他更加看轻了。
轻看的玩法自然不一样。
他抽人一顿鞭子,折磨得比平常更狠,走的时候亦无挂念,哪会为自甘下贱者费心。只是在陪辛琤处理完事的闲暇里,稍一念及,隐隐觉得自己做的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是个娇弱的Omega。
扔下强制发情后的Omega不管不顾?他虽渣也不愿这么没格调,事后多少打听了一下秦筝是怎么解决的,没成想对方是个狠人,竟无人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稳得无事发生,真有意思,傅之衡模糊感应到,秦筝或许是比其他人要更好玩些。这一来又难免想起了那双眼,那张脸,那副身子,色令智昏,不免愿意给对方一点甜头。
但如今钱给出去了,人却还没操到,这可真不是事儿。
于是没多久,秦筝就再次收到消息,傅之衡发来一间公寓地址,约了第二天时间,让他别耍花招,穿好衣服过去。
有别人?秦筝受到教训,十年怕井绳。
没有。乖点。
不乖又如何?他发去。
你试试?对方轻佻,笑了句语音回复。
第二天穿了身素衣素服过去,傅之衡开门后神色不满,秦筝看他一眼,淡淡说急什么。傅之衡挑眉,侧开身让人进去,人也便大大方方绕圈看了四处,明晃晃展示他对信用不足之人心有余悸。
然后人才闪进卫生间,半晌后出来便是一身惹眼红裙。及踝长裙左边开叉到近胯骨,露出美腿与银质脚链,两根细吊带落在平直的锁骨肩线上,于颈后交缠,后背空空,一片冰肌雪肤,仅垂下一条珍珠链,长度恰好到臀间。
右耳垂夹了长链,他五官漂亮,腰细腿长,穿裙子也很有怡然自得的美艳,风情坦荡地简直要人命。
秦筝面容无波无澜,情态冷淡,仿佛是穿校服,倒在这一身赤红莹白盛艳反差下,微妙显出了那么一点清纯意韵。
像是受到他人引诱即将雌堕的无知少女,平白误入歧途,还对自身险恶处境没有半分概念。看得傅之衡不禁释出信息素与之勾勾缠缠。又觉手指发痒,于是抬起脚,鞋尖勾着人的裙摆,将无比顺从的对方拉到身前。
其间当然是靠秦筝知情解意地配合着走过来,不让裙袂落了下去。傅之衡从不委屈自己,掌心立刻抚上对方开叉的左腿,及至膝盖内侧便摸到流下来的淫水。
然而秦筝神情还是冷的,画皮何其无辜,傅之衡佩服,难免臆想对方平日里无事模样,莫非下面都在如此淌水。
他说出来调笑,秦筝无情刮他一眼,但没有辩驳,更让人觉得难耐。
一手弄腿插穴,一手摸背拨链,唇齿津液交缠中,身前人逐渐情动的性器顶起了红裙。裙上濡出深色湿意,教秦筝垂下眼睫看,颊侧浮一抹红,与眼尾眉梢连染。
欲中还真有点要命的纯,傅之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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