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与雏不同,唯有久经风月,才知纯最难得,是荤腥里的清爽,奶油里的点缀,若无则太腻,有才直指人心,带来审美与纵情的极致享受。
傅之衡倾身嗅闻眼前那段洁白的天鹅颈,为何要天生美人,没有一处不好看,不是上天恩赐过。就连腺体亦只微微凸出,纤薄无辜得惑人,妖煞极了。
人对美并无什么抵抗力,于是轻轻舔弄也小心,看它战栗,要它不由自主,似天鹅垂死,最凄美最动人最狠心。
“不怕我咬下去?”傅之衡问,他改用指腹细细摩挲,涎液抹开在腺体上,渡上潋滟波光,或许是太不设防,教人疑心有假,不敢轻易得到。
秦筝撩起眼皮,薄而红,媚态天然,睨着他,竟然笑了。
“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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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短篇速完,但感觉有点失控,多预警下好了,没有大局观,我也不知他们路会不会走窄,没写雷点是因为雷太多,百无禁忌爽就完事,两个主角绝对烂人缠绵到结局,人性肮脏,真心带渣
第5章 下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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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
傅之衡有钱有貌有身份,被他标记的Omega?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家中严教,圈内多少前车之鉴,他只想玩风月,不想被风月玩。
然而赏玩风月只说情话,不说扫兴话,他便笑笑,覆上唇齿,威胁似的叼着含着吮,身下的人再矜傲,仍然颤得很厉害,不怪秦筝,这是本能。
臣服于高位,臣服于危险,臣服于软弱,臣服于诱惑,臣服于性,臣服于欲,臣服于臣服,人不斯德哥尔摩,无以为生。
谈不上看不起,但也不能看起,更多是感到无聊。极尽玩弄后,傅之衡颇有分寸地放开,已然红肿糜胀的腺体被狎得有如软糖流心,滚热潮乎乎,几近熟烂,却还迟迟未化。
美人的肩颈沿下至雪白脊背,皆紧紧绷直着弓出一条格外漂亮的弧线,送出的珍珠长链竟被显得逊色累赘。
耳边喘息克制,来自于青年喉结滚动,傅之衡这才后知后觉出对方没有呻吟,更没有信息素味道。
秦筝仍闭目忍耐情潮的恐惧,不知面容艳红,浑身上下皮肉泛粉,没有一分一厘像是正经人,锁着银链的脚腕细得可折断,合该教男人肏死在性物上,终生不必再下床。
“你……怎么没有信息素?”恍惚间听得傅之衡问他,秦筝的欲如霜,冷冷褪去。
Omega很稀少,但并没有因稀为贵,要问为什么,因为真正的稀缺必须意味着,难得到。
Omega的弱势教他们不难被得到,自然也就论不上珍贵。
特殊保护政策不是没有代价,秦筝领了津贴,就得在届期前履行生育义务,或者还钱。正如领取津贴的Alpha必须报效国家,不能转籍,除非履行生育义务。
看着公平,但体味下来,大约是救助备育者与扶助科学家的微妙差别?尽在不言中了。
秦筝总有紧迫感,或许是因为他妈也是Omega,却流落红灯区,腺体不知何时就被人咬坏——也好,无差别接客,更方便。
“我的腺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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