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绵坐下后,将小鸟雀放出来个小脑袋透气,打量着不远处跟个木头似站着的男人,随口问道:“怎么称呼啊?”
“爷叫我阿宽就好。”
黎绵嗯道:“都会什么才艺?”
阿宽:“什么才艺都不会,只懂在床上把——”
黎绵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迅速打断,冷漠脸道:“可以了,可以了,你坐下吧。”
阿宽旋即坐在了黎绵身旁,他身上倒没有什么脂粉香味,穿着和楼下那些省面料的小倌相比勉强算得体。
但黎绵不习惯别人靠近,“你坐我对面就好。”
阿宽依言起身坐到了对面。
黎绵觉得这样单单坐着也太无聊了,便拉着阿宽聊天,“我看楼下大堂都是那种……类型的,你这款应该不太受欢迎吧?”
阿宽点头。
黎绵好奇道:“那你能挣到银子吗?”
阿宽答了一句:“这里管饭包住。”
那就是挣不到银子喽,黎绵一听这不就相当于包吃住的工作,主打一个饿不死,视线上下打量阿宽,这么强壮高大做点什么都饿不死吧?
不过个人选择,黎绵也没多发表什么意见,主要就是让他讲讲遇到有趣的事,打发时间,无奈这个阿宽实在是个锯嘴葫芦,属于问一句,回一句,不问就沉默。
好在黎绵也不在意。
外面送来酒菜,阿宽起身给黎绵倒酒被挡了回去,黎绵深知自己的酒量,在这种地方,他就算打扮地很放心,也不敢饮酒,“我不喝,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喝,但不准喝多。”
黎绵自己拿了几块点心,喂了小鸟雀几口,他则没什么胃口,一想到暴君全城贴画像捉拿他,就觉得头疼,不就丢了只狐狸,至于这么大阵仗。
眼瞅着天色渐暗,黎绵也不敢睡,只能继续拉着阿宽说话来缓解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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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最喝着药膳,听着孙公公禀告的消息,各大酒楼挨家挨户都已查过,并未有任何发现。
孙公公今日下午还出宫,跟着一块排查,首要目标果然如黎绵料想,是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客栈,凡是能歇脚的都逐个盘查,并且在每一家都留下画像。
人或者狐狸都还未出京,不可能贫空消失。
萧最喝完药膳并未搁在桌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碗壁,眸色不明:“它那么聪明,应该有猜到会查这些地方。”
若是黎绵在现场听到暴君夸他聪明,指不定尾巴要翘上天了。
孙公公:“那依照陛下对小……了解,它最有可能藏在哪里?”
萧最思量一番,沉声道:“盘查京中所有风月场所。”
孙公公实在想不透小主子一只狐狸或者那个小太监能去烟花之地做什么,不过陛下的命令就是圣旨,做下人的遵从就行,转而出去交代沈首领这道指令。
萧最躺下后,很快阖上眼睛,放空思绪,想进入梦中将这只狡猾的狐狸捉住狠狠教训,逼问出下落。
不曾想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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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绵在桌前苦坐了一夜,眼睛都熬通红了,里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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