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因为楚明钰的事情,怎么看安乐侯府怎么都不顺眼,但她也不会真为了个死去的少年郎,跟安乐侯府闹腾多少不痛快,最多也就跑到皇帝跟前埋怨几句,至于皇帝怎么看安乐侯府,就不关她的事了。
故而侯夫人不要皮不要脸压着项安瑞跑到大长公主府道歉,甚至还亲自去看过那个受伤的小婢女,大长公主大发慈悲,便没有再计较那件事情。
但皇帝那边对安乐侯府的不满却是越积累越浓厚,安乐侯被迫禁闭的时间,也就无限期往后拖延下去。
直到项安易回到安乐侯府,听安乐侯夫妇说起这件事情,他才隐隐察觉到了不妙:“连着发生那么多糟心事,父亲被迫居于家中,母亲一出门就被其他妇人指指点点,兄长更是让同窗避之不及,父亲就没有感到不对劲吗?”
安乐侯瞬间沉思起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对着项安易说道:“前段时间为父总是噩梦连连,因此才在皇帝面前丢了脸面,安易你看会不会因为……”
安乐侯的猜测项安易自然心知肚明,甚至他也在怀疑会不会是楚明钰那里出了问题,否则这段时间怎会如此不顺:“你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到底小儿子现在在玄天门学习道法,总归能够想出来解决的法子。
项安易见到父亲如此一说,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等我给师兄去封信,听听师兄的意见再行处理。”
江玉书这边处理完父亲交代给他的任务,就收到了项安易寄来的信件,他看完信上的内容忍不住蹙起眉头。
对于儿子的私事,江掌门向来不会过多插手,但他极少能够见到儿子露出现下那副困惑不解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江玉书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项安易的那封信递到了父亲面前:“安易说是安乐侯府出了些事情,他们怀疑是那个成为鬼王祭祀品的小公子造成的影响。”
看完手上那封信,江掌门也是忍不住蹙眉思量起来:“楚家那个替身少爷被安乐侯府换走了满身气运,又被送进地宫成为鬼王的祭祀品,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安乐侯府近来发生的事情却也不会作假,还是需要你亲自走上一趟,看看地宫到底有没有出什么差错。”
江玉书点头应道:“是,我明白父亲的意思。”
随即想到一些其他事情,江掌门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马上就是你的生辰,也到了每年都需要闭关的时候,解决完了安乐侯府的事情,不要多做任何停留,即刻从京城赶回玄天门。”
听到闭关两个字,江玉书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慎重点头应下父亲的叮嘱,这才着急忙慌向着京城赶去。
而京城中很快就到了春闱时候,被锁在家里关了好长时间的禁闭,项安瑞终于在考试前一天,偷偷从安乐侯府溜了出来,欢欢喜喜骑上马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吃酒,等安乐侯府那些小厮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大少爷已经在春香楼里喝的酩酊大醉。
如若项安瑞只是喝醉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偏偏他前段时间刚刚惹了昌河大长公主不快,扭头又将皇帝唯一的闺女得罪了个够呛。
楚常远迅速从马蹄下将被惊吓到的小女娘救了下来,等小女娘站稳后,他微微红着脸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明日就是春闱的时间了,楚常远只是出来买些东西,谁知道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喝到脸色通红的项安瑞,和一群纨绔子弟在街道上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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