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臊极了,把老师的手帕从脸上取下来,如同摘下一片纯白色的梦,羞赧中就将精液顺手抹在了傅舟延的所有物上。
棱角分明的阳光铺在郁兰津身上,白得晃眼睛。
他瞧着那方帕子,回忆傅舟延的动作,迟疑着伸手,摸到自己腿间。
软胖的大阴唇外已经湿透了,郁兰津借着粘乎乎的淫液摩擦那道肉缝,已经是非常的爽快,最后试探着,轻轻摁了一下肉鼓鼓的阴蒂。
“呜……”
他小声叫,学着傅舟延揉搓自己水汪汪的阴阜,淫液倒是越流越多,但却始终不得趣儿,快感堆积在下体,又酸又软。
郁兰津简直被这种几欲失禁的感觉推到悬崖边,又像是陷进泥沼。傅舟延甚至教会他情欲,让他在这一大脑混沌时刻,不自觉地叫着老师,可没人来帮他。
他气馁地缩回床上,侧身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悬在眼角的泪浸湿了布料。
好好缓了会儿,郁兰津终于起身,骨头疲累,眼皮也肿得厉害。
他嫌这样太丑,磨磨蹭蹭半天不出门,最后听见郁明德敲门才不情不愿趿着鞋打开门,又是期待又是害臊,想要知道傅老师在昨晚过后的反应,却一眼看到对面空空,连床头摆着的那本傅舟延常看的书都没了。
村里给安排的住处是以前留下来的吊脚楼,傅舟延从山腰搬到江畔,倒也无所谓习不习惯,他一直是随遇而安的人,只是大概那晚吹风受凉,住下后的第一天,便病倒了。
傅舟延多年不生病,这一伤寒起来很有点山欲倾倒的感觉,在郁热的夏季病得神色恹恹,人也愈加冷寂。
日子热得不行,云都被蒸发成丝缕,倏忽就消失在湛蓝的天幕中了无踪影。
没人与他说话——或是听不到人说话,傅舟延心里烦得要命,又鼻塞得睡不着,常常在夜里靠在床头就着台灯翻书,看一本从家里带来的《罗生门》;烟却是抽得越来越多,更添胸腔闷痛。傅舟延在病中,早没了平日里洁净的心思,一夜过去满地烟头,屋内烟雾缭绕如同寺院,更是熏得人头晕。
这天他起来已是午后,脑子闷得发晕,糊里糊涂吃了个水煮蛋便坐在桌前出神。
村子里交通闭塞,自春天来后他便再懒得离开,而那卫生所实在是形同虚设,自己头晕脑胀数日也不见好。昨日傍晚出门碰见许青及许母,闲聊时得知两人明天要去镇里赶集,许母看他脸色苍白,便主动提出让许青代他在镇上医院买药回来。
许青自是求之不得,当下便约定翌日下午给傅舟延送到家。
傅舟延坐了会儿,静下来的时候难免想到郁兰津。那晚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而境遇早已发生了改变。比如那个秘密,比如好像没那么游刃有余的傅舟延。
他开始在晚饭后独自遛弯,夏天的日落总是很漂亮,粉红色或是金红色,佐以灰蓝的天,像一封缱绻的情书。
从倦鸟卧沙的江畔沿着山路往上,行迹好似与三月早春那次并无不同,可他却再没有敲开那扇蔷薇馥郁的门的理由。
遇见许青,却遇不到芳邻。
傅舟延背靠着窗棂点了支烟,午后江边风大,肆乱地鼓起后背衬衫。他在不成形的蓝色烟圈中不动声色地期待着——恰好许青嘴里没遮拦,恰好芳邻心里有他又心软。
于是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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