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舟延无端地升起点怒意,越发粗暴蛮横的肏干他红肿的女穴,又将人从身上掀下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趴在床的中央,捏开丰满的臀瓣便整根顶进去,因为体位的原因达到了一个几乎要把人插穿的深度。
傅舟延一脸急于泄欲的样子,也不管郁兰津的哀泣,压在他后背上在耳边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被操成骚货了啊,津津?”
“是、是骚货……”郁兰津无知觉地重复着傅舟延的问话,涎液和眼泪淌到了床单上,“被老师操成骚逼了……”
这两个字一吐出来,穴口便紧紧收缩着,好像害羞一样,里面却放荡地咬着鸡巴不放,饱满的卵蛋不停甩打在娇嫩的腿心,早就是被拍红了。
过度的性欲让人处于晕厥的边缘,郁兰津只觉小腹酸痛难当,前面的阴茎早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徒徒流出些透明的清液。
可他太想要了,年幼的爱情让理智燃烧成灰烬,手从身下探过去,软着五指握住傅舟延晃动的囊袋,喘息道:“啊……射在里面吧,舟延……”他变成了只想去讨好男人的荡妇,不住揉捏装满精子的阴囊,求着傅舟延。
“……尿在里面也行,我想要你……”
傅舟延从喉咙里逸出声低吼,腰眼一酸,尖锐的快感从小腹传遍了全身,攥着郁兰津的臀肉射在了阴道里。
“啊、啊——哈……津津……”傅舟延单手撑在床上,紧贴着郁兰津的背吻他的后颈,手里捏着奶肉不停抚摸,仿佛不知疲倦的腰还在失控的摆动。
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射进来,因为肉屌的抽插挂满了内壁,郁兰津说不出什么感觉,觉得下体全麻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高翘着屁股去接傅舟延的精,失去焦距的眼睛半阖着,睫毛像面扇子扑闪。
过了不知多久,在郁兰津快要睡着时,傅舟延从自己身后躺到旁边,赤裸的胸膛全是汗水。他仍喘着,珍爱地吻郁兰津,“我爱你,兰津,”
傅舟延看郁兰津没有回应,以为他睡着了,自顾自地笑了笑,抬起手将他汗湿的头发撩上去,又在额前印下一个吻,轻轻说出一段他们曾一起读过的诗句,因为喘息而断断续续,在几乎累晕了的郁兰津耳朵里甚至显得不那么真切——
“I...offer you the loyalty of a man,who has never been loyal.”
第11章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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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浅绿到深绿,也不过是圆过三轮月亮,便又是一年的夏天了。
风把山谷注得盈满,一层一层的绿被吹到山腰,夹杂着浓香的白花,热薰薰地缠着人的身体。
偏又是收割早稻的时候,许青去外面打工,隔壁就少了人手,念着一直以来的交情,郁明德要去帮忙,傅舟延怎么可能让他一把老骨头去,而村里的青壮年也走得差不多,有些学生家里只剩两个老人,便寻思着去给大伙儿搭把手,替了下午的活儿。
吃完饭眯了会儿起来,午后暑热,他只穿个背心,戴顶草帽,郁兰津想跟着一起,傅舟延怕他中暑,没说好。
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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