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从囊袋顺着虬结的青筋一直往上舔,舔到敏感的包皮系带,便感觉到傅舟延肉乎乎的龟头在手心里跳了一下。
这一动静仿佛把郁兰津从迷梦里惊醒了,含羞带怯地垂下头去,从放浪的妓女变回了傅舟延心湖上摇晃的一轮清丽明月。
傅舟延也从快感里回过神来,架着郁兰津的腋窝抱到怀里,一面扣着人的后颈舌吻,一面在混乱中迫不及待地捞起婚纱裙摆,握着鸡巴就往郁兰津湿淋淋的逼缝里插去。
“等、等一下,舟延,纱……纱被操进来了……”薄纱把软嫩的逼肉磨得生疼,被鸡巴填满的感觉又太过爽快,郁兰津捏住傅舟延的宽肩,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傅舟延却没那么好说话,掐着郁兰津的腰往里磨了好几下,听到郁兰津实在哭得不行才抽出来,胡乱掀了几把裙子未果,便站起来将人压倒在桌上,朝天按住了两条腿,洁白的纱裙才纷纭绽开铺落到郁兰津的头脸上。
见那朵红润的肉花总算毫无保留的露出来,傅舟延握住硬胀的龟头顺着逼口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啊……好硬,老师,鸡巴好硬,”郁兰津哭喘着,显然是爽极了,“肚子都被鸡巴插满了。”
傅舟延两只手的虎口牢牢紧抓着郁兰津汗淋淋的膝弯,将他整个人对折起来,支着硕长的肉棒往里挤,用半根硬屌疯了一般肏郁兰津。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来,坚硬硕大的龟头高翘着,碾压刮蹭女逼前端的敏感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刺激大脑皮层。
不断有响亮淫乱的水声传来,还没怎么开始,郁兰津就受不了地仰起脸淫叫:“啊、啊!舟延,你把我操死了……”
被性器撑得圆鼓的肉丘涨红一片,大腿根也被傅舟延的裤子磨得红红的,郁兰津哭着说吃不下了,要他慢点肏,双臂搂着傅舟延的脖子献吻,祈求能得到怜爱。
如愿以偿般的,傅舟延停下来,俯下身细密地吻他,含着饱满的下唇再舔进去,柔软的舌头像爱人的眼神一样缠绵。
被舔到上颚时郁兰津浑身发起抖来,难耐地睁开眼,便看见傅舟延黑沉沉的目光犹如深潭,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
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多久,郁兰津只觉得又开始痒起来,从心里面发出的痒意,好像胃里扑朔的蝴蝶翅膀。
他将下巴放到傅舟延肩膀上,讷讷地,说:“舟延,你别看我……”
整张桌子上全是蓬松的蕾丝和白纱,犹如泡沫从桌前溢出来,缠在傅舟延身侧。
他拉着郁兰津的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下体,又摸到露在外面还剩大半的性器,借着淫液和郁兰津的手抚慰肉根,低喘着:“津津……好不好,说话。”
具体的请求傅舟延不说,但郁兰津懂得,埋在傅舟延胸口点点头,又轻轻嗯了一下,却不见傅舟延有所动作,只是温柔地落下些吻在颈侧,便大着胆子开口,“全部插进来吧……”说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试探着,“可以射进来吗,老师,我已经十八岁了。”
听他的语气,仿佛十八岁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年纪,不知道这之后在人们眼里依然是一段很年轻的日子。
那爱怜的情绪便油然而生了,傅舟延衔着他的嘴唇吻下去,一边伸到郁兰津腰间拉下裙子的拉链,将他从裙纱中脱身出来,又脱下自己的衣裤,抱着他转过头将人放在了床上。
第一次傅舟延还是没射在里面,郁兰津全然被操痴了,趴下去给他舔硬了,主动坐上来,哭闹着要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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