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捏着秦枝深红的乳头在指间碾,伏在他身上摆着胯蹭鸡巴,密密的吻落在秦枝耳畔,凑在脖子边嗅他的味道,又伸着舌头舔吻那块敏感的皮肤,低低地说:“老婆好香。”
秦枝被那根热烫的硬屌蹭得软成了一滩水,下身有浓稠的淫液汩汩地从饱满阴缝里淌出来,便伸手掰开自己的肉瓣给哥哥包鸡巴,腰臀还不住往上挺,迎送周寻粗壮的肉屌。
身体这样主动的骚,听着他叫老婆心里却很不好意思,秦枝攀着周寻的肩膀,藏在他身下不看他。
“别叫这个……”
“不叫这个叫什么?”周寻知道他脸皮薄,就爱逗他,捏着龟头在秦枝薄软的小阴唇间磨几下顶开插进去,抓住秦枝肩膀吸他的舌头,“老婆……老婆的小逼好紧,要不要哥哥操你,嗯?”
“啊……好硬,你把我插满了……”秦枝黏黏糊糊地说着,在被子下双腿缠紧了周寻的腰,“要,嗯……慢慢干我……”
他垂下头,看见自己流着水的通红龟头一颤一颤地顶着周寻坚硬的小腹,淫液淋漓的股间一根盘虬青筋的狰狞性器凶猛地挺入,近十年的性爱让他们的身体非常契合,淫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淋湿了秦枝白软的臀肉。
被周寻粗粝的阴毛扎着阴蒂,多时未得满足的肉腔便绞紧了蓬勃的硕屌不断抽搐,穴道深处喷泻而出的骚水将周寻的龟头浇了个爽。
马眼里的嫩肉猛地被温暖的淫液冲洗,刺激得周寻腰眼一酸,凭着本能就挺着屁股往秦枝高潮痉挛的嫩逼里塞自己跳动着的阴茎,太阳穴鼓动着就要喷精,又想起没戴套,只好难耐地抽出来快速打在秦枝被操得绽开的鲜嫩逼唇上。
秦枝环抱着哥哥的臂膀,浑身哆嗦着,哭着咬他的肩头,又被用力射在外阴上的稠白精液送上再一次的高潮,阴蒂上剧烈的快感让他大口喘气。
两人累了一天,又经过短暂却激烈的一次性爱,都是懒得动。
周寻侧躺在秦枝身后,手伸在他腿间把自己的精液涂抹开,揉他两瓣湿滑肥厚的阴唇,粗喘着吻秦枝的耳后,又叫他转过头来吃舌头。
“腿张开,哥哥先给你擦擦。”
等他们温存结束,周寻沾湿帕子擦干净了秦枝的阴户,便搂着他睡在已深的夜里,没料到一点春天的芽在冬季悄悄扎了根。
日子像河水一样流淌着,转眼又是十多天过去。
十一月二十号,正是周寻三十岁生日的这天,秦枝独自起床,照常在厨房小吧台上发现温着的牛奶与留言,是叮嘱自己吃早餐。
往日的鲜牛奶今天尝起来却格外腥腻,秦枝实在是喝不下去,只好放在旁边,缓一下那阵反胃感。
上午九点钟左右,天白得发亮,秦枝坐着,开始出神,想到最近胃口不好、常有干呕的日常,猜测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他咬着一块吐司,趿上拖鞋在家里翻了会,才发现感冒药都已经过期了,只好把药盒扔进垃圾桶,又转而坐上沙发,靠在柔软的抱枕里昏昏欲睡,突然惊醒后发了会呆,这才想起给李燕山打电话询问。
李燕山是周寻的学长,彼此父辈更是好友,他高中毕业后在德国读医,现在跟人合作开了家私人医院。
“好,”李燕山在那头答应着,问他,“患者是女性还是?”
秦枝愣了愣,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问他有什么区别。
“嗜睡乏力,厌油腻、伴有呕吐感,是怀孕初期的症状。”
周寻记着秦枝的叮嘱,天都没黑就回家了。
他看时间还很早,甚至亲自开车去买了一束花,火红的玫瑰搂了满怀,与深黑大衣以及严谨西服相衬,有一种冷静的浪漫感。
秦枝听见声音,下楼开门,看见冬日里冷寂的黄昏降临,在周寻肩头落了一片霞。
他把那束花放在一旁,接过周寻的外套挂好,转过来扯着哥哥的领带要他低下头来接吻,末了抱住周寻的腰仰着脖子,又亲他的下巴,含含糊糊地表白:“生日快乐,哥哥……你今天好帅哦。”
周寻闻言挑眉,小学生一样纠结秦枝说的话,“就只是今天帅?”
秦枝剜他一眼,靠得更近,头顶抵在周寻胸膛上,手指捏住去年自己送给他的一枚宝石袖扣不停抠,情绪突然就低落了。
周寻有点摸不清状况,捧着秦枝的脑袋叫他抬起头来。
青年的脸半隐在黄昏里,明暗交界处是笔直秀气的鼻梁,皮肤瓷片一样,洁白的贝齿咬在红嘴唇上,印着两道痕迹。
“有心事就告诉哥哥,不要一个人闷着。”周寻伸手去碰那花瓣一样的丰润下唇,叫秦枝别咬自己,“实在嘴痒痒的话,欢迎和我接吻。”
他笑着,心爱地捏捏秦枝的鼻尖,就看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点担忧的神色,但更多的是一种羞怯,落在秦枝眼睛深处,比黄昏更柔和。
“哥,我可能……”秦枝顿了顿,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验孕棒递过去,抬头直直地望向周寻,“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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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生子
第22章 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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