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别说了!”
反应过来的邬璇扑上来,揪着商泓宇的衣服要把两个人拉开,但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能有多大力气,也完全没料到邬珏此刻的愤怒,下一秒就被掀了开去。
“我玩儿你妈!老子16岁拿钱投资就赚了你这种人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邬珏你也闭嘴!”
劝住这边那边又叫嚣起来,商泓宇掖在西裤里的下摆散出来,整个人狼狈不堪,一把将挡在邬珏身前上来劝架的孔书杳推开。
“我这种人,我哪种人?我这种人不照样甩了你的心肝!”
邬珏慌着去扶孔书杳,被商泓宇钻了漏子狠狠揍到颧骨上,接二连三的挑衅下眼睛都红了,任旁边的邬璇怎么拽也拽不动,把商泓宇摁在地上看准了他的脸打。
商泓宇也发起狠来,可他除了读书时泡实验室就是工作后坐办公室,显然不是邬珏的对手。
两个男人凶兽般纠斗,混乱之下茶几也翻了,花瓶掉下来,瓷片和水碎了一地,滚到人身上就是一片血红的狼藉。
孔书杳没吃早饭犯低血糖,目睹此刻眼前阵阵发黑。
他在耳鸣中听到邬璇让自己去叫安保,掐着大腿站起来,可刚走到门口就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眼前只见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床边没人,不远处的小桌边坐着抱着孩子睡觉的邬璇,孔书杳起身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邬璇正不知发着什么呆,见孔书杳过来眼神一动,张了张嘴唇:“你没说过和商泓宇还有过一段。”
面对这样一个刚刚得知婚姻真相的女人,孔书杳无话可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竟然走入了这番境地。
两个人静默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怀里的婴儿因为古怪的气氛瘪着嘴要哭。
邬璇抱着孩子哄了哄也不见好,喊了保姆抱走,扯着嘴角强笑道:“邬珏正给你盯着汤,我去叫他上来。”
不一会儿,佣人端着一只瓦罐推开门,在瓷碗里舀了两勺凉着,邬珏进屋的时候正看见孔书杳捏着小勺一口一口喝着汤。
孔书杳听见声音抬起头,只见邬珏的鼻梁上贴着块创口贴。
他心一酸:“消过毒吧?”
邬珏点头,等孔书杳喝完汤过来拥抱自己,便搂住人轻声道:“他说你怀孕的事儿,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呢?”
这话好像一声惊雷,闷响过后只余万籁无声的静,静得人几乎快落下冷汗,一边害怕一边又忍不住期许。
邬珏像是被打了个猝手不及,脸上表情顿时凝固起来,沉默地盯着孔书杳,孔书杳突然预感到自己所期待的或许不会来了。
最后听见他说:“这种事没有如果。你知道我现在没有要小孩的打算,别让我做个坏人行吗。”
惊蛰后虫鸣窸窸窣窣,让孔书杳想到去年的夏天,惊喜一般到重庆来找自己的邬珏,浑身上下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晚上睡觉前趴在床上撒娇,要孔书杳给他涂止痒露。
我怎么舍得让你做坏人?孔书杳自嘲地想,我甚至舍不得蚊子咬你。
邬珏捏捏眉头,深呼吸后长叹一声站起来:“流产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吧。”
他走到窗边想点一支烟,但意识到某种可能性后还是放回了盒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然后呢,给我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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