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摁在镜子上操。
不出所料,靳原剥下他的裤子把他放到了洗手台上,黏糊的穴口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冻得一哆嗦,噗滋挤出一股水,细微的声音在浴室里被放大数倍。
荀风闭着眼咬紧牙关,嗓子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像是压抑的娇喘。
靳原又缠上去吻他,伸进盥洗台抽屉里翻找润滑剂的手加大了力度,瓶瓶罐罐摔得乒乓作响,横贯大半面墙的镜面映出他偏执暴戾的神情,一通暴躁的翻找过后,他终于在一堆崭新的牙膏香皂沐浴乳里找到了荀风口中的润滑剂,几枚水滴状的速溶胶囊,洗干净手,挤破一个用手指顶住往荀风的穴口里塞。
“嗯……哈啊,慢,慢点……”被亲到窒息的荀风伏在他肩上细细地喘气,被捆住的手垂在他背上胡乱地抚摸,抓挠,两腿微微抽搐痉挛,声音打颤。
修长的中指一路抵着胶囊捅进逼仄的甬道,探进两个指节后猛地抽出,穴肉夹着的水顺着淌出来,在指尖和穴口间牵起一条细长淫秽的银丝,旋即又泄愤似地重新捅进去来回抽插,时不时曲起指节上下顶弄抠挖,食指也抵在穴口往里挤,湿软的穴肉裹着他往里吸,像一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两指插在穴肉里抽弄了一会儿,停在了一个微微凹陷的嫩肉上,中指指腹按压,食指来回碾压几下,修剪得齐润的指甲在软肉边缘轻轻剐起一道缝,把半溶化的胶囊推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液体滑进内阴口,荀风酸涩又麻痒难耐,小腹收紧,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靳原的腰,靳原插在他穴里的手裹着水浅浅地往内阴口里插,舌尖卷住他的耳珠轻轻舔弄:
“好浅。”
一下子就找到了。
内阴比肠肉更会吸,水也多,指节插进去就立即被裹住吮吸,靳原食髓知味地往里挤弄抽插,荀风哽着声求他慢一点,靳原觉得烦,俯身咬住了他的嘴,放开他的背,腾出手拉低裤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粗棱阴茎,将吐着腺液的龟头抵在荀风的穴口,跟水淋淋的指缝贴合。
靳原舔了舔荀风的上颚,退出来咬他的下巴,好像回到了口欲期,唇齿舌是他接触世界的唯一媒介。
趁着荀风被亲得来不及反应,又在他的穴口加了一指,插在内阴口的两指也进得更深,水液混着润滑剂被挤出来,被抵在穴口的龟头一点一点抹开,整个阴户都被涂得黏糊糊,亮晶晶。
“别……别,现在不行……再,再哈啊……再扩张一下……”
荀风整个人都被玩得脱了力,皮肤汗涔涔的,白色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他的身上,胸口前凸起的两点透出一点糜烂的熟红,他抱紧靳原的脖子,提着腰抬起臀躲他的阴茎,被靳原威胁性的一巴掌扇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呜咽着小声叫疼。
靳原啧了一声,从穴里抽出被淫水浸得指纹打皱的手,掰开他的腿,低下头去看那个掌印,很薄情的淡粉色,不及周遭指痕一半深。
“疼?”
荀风被他压得不住后仰,双腿抬高,肩胛贴上冰凉的玻璃镜面,冷不丁鼻子一酸,对着靳原的脸打了个喷嚏。
靳原掀起眼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语气:
“怎么这么娇气?”
荀风虚软地贴在镜面上,睫毛湿垂,昏聩地看他,靳原除却眼镜的轮廓分外明晰,深邃到优越的面容浸在冷白色的灯光下,眉睫上镀了层淡淡的银,柔光恰到好处地模糊了他五官上过于锋利的棱线,散发着一种希腊神祇般的古典美。
荀风看着他,想起希腊神话里自恋殉情的塞纳西斯,苍白俊美的水仙花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捕捉着空气里对他来说稀薄到几不可闻的寡淡信息素,呼在靳原耳畔,用气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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