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仙味儿的吗?”
这么漂亮。
泛着水光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颤抖收缩,一翕一合,小口小口地啜着马眼吸吮,刺激得阴茎肿痛,靳原盯着荀风,没有回答,眼神里有种晦暗不明的深沉与阴郁。
荀风不知道,他这句蓄意不清的撩拨激起了靳原分化期的偏执,让对方瞬间认定他心里住着一个水仙花味的Alpha。
嫉妒驱逐了理智与温柔,靳原伸手掐住荀风的脖子,把人摁在镜子上,另一只手一次性挤破三个胶囊,将润滑剂黏糊糊地淋在涨到极致的阴茎上,随意地撸了几把,抹开。
硬挺热烫的龟棱抵着穴口咕唧嗫嚅的软肉,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直直地碾在内阴口。
“嗯……等,等一下!痛,松手,松……”
荀风一开始以为靳原是要控制自己,没想到靳原卡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几乎阻断了他的呼吸,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他挣扎着求饶,身体剧烈地起伏,嵌在体内阴茎被不受控制的内阴口收缩嘬吮,淫水汩汩地挤出来,混合着茎身上的润滑剂,被吞吃的欢愉取悦了靳原,他松开钳制荀风的手,捉起他的脚踝,提起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压着他直接肏了进去,龟头抵在生殖腔口,咬着荀风的耳珠,语气近乎狠戾:
“被我操的时候还在想别人?”
荀风疼得说不出话,嗓子干痒,咳嗽夹着干呕一阵一阵地呛着喉眼,他抓着靳原的背,发白的指尖嵌进紧绷的肉里,挠出一片红痕,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穴肉紧缩痉挛,不可抑止地推拒甬道里的异物,想要把他挤出去,却只挤出稀薄糊烂的水,溽湿靳原半脱未脱的运动裤洇出一滩水渍。
靳原也被他咬得不好受,安抚性地拍打他的背,小幅度地抽插,侧过脸亲了一口荀风染着指痕的脚踝,像是哄骗又像是诱供,插一下问一句。
“水仙花操过你吗?”
“润滑剂是给他准备的吗?”
“他戳你你也会流水吗?”
“他和我谁插得深?”
“你们做过几次?”
“……”
纵容着心底那份玷污羞辱的恶劣妄念恣意滋长,靳原挺着腰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
荀风被颠得前后晃动,脸上水光涟涟,刚要开口解释就咬到了舌头,上下两张嘴都疼到发麻,他拼命地摇头否认,踩在靳原肩上的脚无力地踹他,牵扯到小腹,穴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不经意间碾过了他的敏感点,神经末梢地传递起剧烈的酥麻感。
“——”
昏沉的大脑电光闪过,眼前突然间白光一片,荀风哆嗦着打酥颤,早早挺立的玉茎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几股浊白的精液,穴肉跟着抽搐,生殖腔里激烈地吐出一股水,热烫地淋喷在龟头上,爽得靳原头皮发麻,下腹烧灼,他畅快地舒了口气,食髓知味地抽出一截茎身,顶着的花心磨。
荀风慢慢被肏开了,情欲一点一点蔓延进血脉百骸,他听着靳原低沉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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