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本来就热,屋里又没开空调,空气沉闷,信息素满溢,像是预兆暴风雨的低压。
靳原也躁,易感期使欲望的壁垒崩泄,平日里装出的冷静被易感的岩浆冲融冲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迫切地需要一场手淫来射出体内的高热,但是荀风不愿意给他,哄骗也没用,最后的理智告诉靳原,不能强迫荀风。
会被讨厌。
不可以。
最后靳原深吸一口气,还是松开了荀风,闭上眼,撑着墙将自己从他身上撕下来再把人推开,失去安抚加剧了信息素的暴走,脊髓被乱窜的信息素烧得麻痒疼痛,心脏惴惴跳动,他疼得止不住粗喘抽气,冷汗和生理性眼泪一并淌在脸上,呈出泛着水光的可怜。
荀风被推开时还以为是自己的挣扎奏了效,本能地开门就要跑,但下一秒就看到靳原额头抵着墙,大手紧紧地箍着自己的阴茎以一种接近自虐的频率撸动起来,箍得极紧,速度极快,腥涩的腺液一股一股地吐出来,马眼翕张,就是没有任何要出精的迹象,荀风看得面红耳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靳原打不出来。
易感期的Alpha更加依恋外界的安抚,对自我刺激的敏感度低到接近麻木,在这样的情况下丢着靳原一个人自慰不亚于钝刀杀人。
犹豫了几秒,荀风咬了咬下唇,叹了口气,伸手把拉开一条缝的门并上,反锁,走到靳原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微微躬身,右手挤进他的额头和墙之间垫着,小指和无名指张开,遮住他的眼,另一手环着腰绕到他下面,钳着腕子制止了他粗暴的手淫。
“我……我帮你打出来,别动。”
他的声音有点哑,又很轻,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的,说完不等靳原回答,就自暴自弃地箍着他湿润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哈啊……呃……”
靳原的眼和下身都被荀风操纵,他在黑暗中一边低喘一边猜测荀风捋阴茎的动作——拇指和食指圈着龟头挤,三指按在茎身上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包皮揉里面的筋,指尖时不时划过冠状沟……
好会。
好爽。
靳原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扶墙一只手伸到身后乱摸,想捏他的乳头,被荀风避开后又仰起点头用鼻梁和睫毛去搔蹭那只捂他眼睛的手,湿热的汗沾到指根上,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性感又迷人:“不给摸,可以亲吗?手……亲一下,我不看……”
荀风手心比脸皮还薄,一蹭就痒,一痒指节就忍不住蜷起来,十指相连,在下面的那只手撸几下就要停一会儿,紫红色的包皮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上下滑动,卡在龟棱下的冠状沟下,伞冠饱胀,马眼翕张,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出来,裹在柱身上作润滑,咕嗞咕嗞地响。
他闭上眼不说话不回应,但是右手缓缓下移了几公分,从靳原的额头移到了鼻尖,同一时间,靳原仰起脸,轻轻地啄了一口他的手心,薄韧的唇印在掌纹上,啾的一声气音。
时间出现了一刹那的滞缓,荀风咬着牙打了个酥颤,十指紧紧地蜷缩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被靳原握住,拢在龟头上,狠厉地上下箍挤,随着一声闷哼,靳原的阴囊抽搐,马眼贲张,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微凉浊白的精絮黏糊糊地流了荀风满手,精丝从指缝滑下,淌到靳原的手里,又被他拢回到荀风的手背上,暧昧的挤。
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靳原捉起荀风的手把他沾满精液的长指含进了嘴里温吞地吃,潮热滑腻的舌抵着他温凉的指腹,卷着精液一下一下地舔舐,吮吸,清理干净。
像是婴儿吮乳,白色的稠精被靳原吃干抹净,一如他臆想中的荀风。
荀风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进来只是想告诉靳原屋里有抑制剂,结果莫名其妙差点又成了他泄欲的工具……但靳原现在实在需要安抚,他就没挣扎,由着易感期的Alpha舔,看他脸色好点儿了才轻声哄人去打抑制剂。
靳原泄过一次,神志清明了很多,但易感期的Alpha根本不懂节制和见好就收,他转身就将荀风紧紧地拥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谢谢喜欢我还要。
荀风说手酸,不行了。
靳原咬着他的耳朵讨价还价要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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