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是这个意思,我可以承受。”
说完,他就跟着侍应生离开了卡座,那么长一段话既不给大小姐消化的时间,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拍卖师宣读完规则,按表倒计时,第二筹码的竞拍即将开始,为了烘托氛围,宴厅里放起了蒸汽波,陶瓷琉璃圣母像在迷幻的灯光中凝视着宴厅中娱乐至死的众人。
所有人都兴奋地望着台上,时不时发出欢呼或者口哨声,没有人注意到,坐在不显眼处的大小姐,从始至终,都垂着头,没有抬过脸,更没有往囚笼里瞟过一眼。
坐在她身边的小矮子除外,他还是那副奉承相,对着大小姐吊儿郎当地笑:“不看吗?这可都是您的钱啊。”
大小姐不理他,低着头玩手机,像在跟人聊天,打字打得飞快。
小矮子识趣,两句之后就不说了。
角斗一般会持续一首歌的时间,进入副歌时,小矮子身边一空,大小姐走了。
他看见大小姐临走前把手环交给了经理,吩咐了几句,看口型隐约能辨出最后一句话里有三个字:“我房间”。
把人送到我房间?
小矮子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咂么着嘴,望向台上,看着玻璃舱内口吐白沫的双胞胎和坐在他们对面、稳如老狗的靳原,踹了一脚自己的粽子A,问:
“你说……他,跟大小姐,谁才是下面的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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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周更3000
第54章 52.修勾不可以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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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荀风刚换完衣服,上身一件烟灰色的丝绸衬衫,衣摆收紧,匀出腰线,印花的Y- back西装背带紧贴着肩胛绷住腰背,下身的黑西裤裁过,短短不过膝,裤线叫背带咬得笔直,宽大的裤脚口中裸出两道细腻匀长的白,膏脂一样裹在薄薄的长筒袜里,半透不透,晃得人眼花。
这身行头没有硬质面料,既不熨贴也不挺括,穿在荀风身上就更没了正形,松松垮垮又很随性,有种玩世不恭的少爷气。
“请进。”
房门被拉开,脚步声落进荀风耳中,他顺着声音侧过脸,看清来者之后又转了回去,垂着眼继续调弄手上的项圈,卡扣拨动发出咔哒咔哒的机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又脆又利落。
他的手生得漂亮,骨节分明,皮肉白皙,因为长年练琴的缘故,脂肪层很薄,青筋和指骨隐得浅,相较常人明显许多,捻着物件把玩时在绷紧的手背下微微凸起,消减了手形带来的女气,像是白玉雕的竹枝一样,细韧、矜贵,尤显闲情。
靳原是知道荀风有一双好看的手的,但他从来不知道这双手挑着项圈的时候可以这么色情,他站在门前,盯着荀风的手看了几秒,感觉自己下腹隐隐泛起潮热,奇异的躁动感在心头打转,于是分散注意力,转而去看荀风身后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收藏柜。
那上面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不同的情趣道具,现代工艺品占大头,还有一些古董和高奢定制,透明的玻璃橱窗和暧昧的暖色灯线把氛围烘托得色情旖旎,价值不菲的藏品用不同的支架和灯光呈现出观赏性最高的状态,止咬器、皮鞭、锁链、项圈……几近苛刻的审美和超出想象的藏品数用最直观的方式向客人展示着主人隐秘的癖好。
靳原刚刚戴着的头盔也来自这里,他从宴厅出来之后侍应生就以保养为名收回了它,联系拍卖会上的竞标与角逐,不难想象这一墙藏品的价值。
以及荀风的家底。
就在靳原胡思乱想的时候,荀风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他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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