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飘忽的思绪被他轻易勾了回去,哑声道:“我不渴。”
“哦。”荀风点了下头,走到一边,他的收藏室不算大,主要是空,藏品都在墙上放着,落地的家具除了床就只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小的U形水吧,他刚刚就站在吧台后面玩项圈,听到靳原说自己不渴也不勉强,拉过高凳半倚着坐下,瞄了一眼靳原,“我听说Alpha一次性释放大量信息素之后最好及时补水,不然可能会休克。”
“你听谁说的?”
“我姐姐。”
这是摊牌了。
也许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荀风的状态很放松,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坦白了荀薰的身份和自己装姐姐的事实,然后说:“让你做不成Alpha的那句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不用,她也没做什么。”靳原假大度。
那是她没时间。
荀风暗自腹诽,但他并没有没有嘴碎到和外人聊荀薰的程度,于是调转话锋,很直白地问靳原:“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
靳原说了几个答案,戏耍、惩罚、警告,都不对。
“你说你喜欢我,你要我爱你。”荀风提示性地陈述。
靳原垂下眼看自己的脚尖,想起昨天晚上失控的性事和荀风半梦半醒的情态,耳朵根升起一抹红,“是的。”
“所以我叫你来。”
“你在变相地拒绝我。”
“拒绝你不用这么麻烦,我有嘴。”
“……”
见靳原脸色逐渐复杂,荀风也不再兜圈子,清楚明白地告诉他:“我叫你来,是想向你介绍一下我的爱。”
靳原没有顺着他的话术迂回,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会怎么爱我?”
荀风正在低头摆弄那个项圈,听见他的问话后轻笑着翻转了一下腕子,项圈随着这个动作旋到了手背上,漆光油亮的皮料和白皙如玉的皮肤对比鲜明,本应该是手衬皮料,但是到了荀风这儿,项圈反倒成了附庸,他的手在这死物的陪衬下,平添风情万种。
靳原看着他指尖上淡淡的粉色,不禁喉头发痒,下意识地抬手去搓自己的喉结止痒,指腹才抵上喉结就听到荀风用那种对付他时惯用的轻飘飘的语气,认真、详尽地回答他的问题。
“……包括但不限于剥夺你的感官,没收你的人格,控制你的身体,如果你表现得令我满意,我会允许你看我,如果你的表现能够取悦我,我会奖励你。”
“我不会无条件地对你好,但我会满足你对‘奖励’的一切幻想。”
“我们之间没有平等可言,你不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不可以干涉任何有关我的事情,不可以违抗我的指令,你在这段关系中唯一被赋予的权利就是决定它的开始和结束。”
荀风说到这里旋了下腕子,把项圈转到指尖上挑着,摆出一个近似于递的手势,对着几步之外保持沉默的靳原,似笑非笑地问:“我介绍完了,你还要吗?”
三秒钟的沉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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