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发现,荀风骨子里比他混多了,只不过藏得深。
荀风得了闲,扭了两下手腕,十指交叉活络筋骨,动作间视线下移瞥见靳原胯间的帐篷,眼皮一挑,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小狗怎么叫?”
“汪?”
靳原正在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一个没留神着了他的套,反应过来就看到荀风眉眼弯弯,人畜无害地把手抄进了兜里。
那阵骇人的电流霎时席卷了他的身体。
“good boy.”
窗外昏黄的月光映亮的Alpha淋漓的汗水,荀风伸手拍拍他的脸,微微抬起点膝盖,插进他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摩挲膝弯,绷紧裤料,显出那方突兀的小山包。
“就这样出去,奖励你一个愿望。”
靳原头脑发热,浑身的肌肉都死死绷紧,光是维持着稳定的身形就已经耗尽了心力,眼前的荀风被剧烈的刺激击碎成破裂的画面,重新拼凑成一个骄矜柔韧的形象,他咬着牙咽下粗喘,漆黑幽邃的眸子牢牢盯着荀风,现出许久未见的戾气与凶煞。
他说:“我想你穿着裙子……和我做。”
荀风对这个要求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只是淡淡地提了一个要求:“戴套。”
靳原对此不置可否,眼底涌动着漆黑不明的情愫,默不作声地走到门边,拧开了锁。
两人乘着黑夜从教学楼往外走,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人,到了校门口,荀风揣在兜里的手拧合旋钮,关了玩具。
一直在腰际流窜的电流戛然而止,靳原脊梁一僵,下意识抬眼,远远瞥见停车坪上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认出是季霖,片刻的松懈后迅速恢复了警惕。
季霖今天穿的是古法旗袍,豆绿色,版型略显老气,反衬出她的风姿绰约,那头海藻似的黑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簪的玉,古典又温良得趣,站在车边捏了柄小折扇款款摇风,气韵出尘。
不管谁从校门里出来,第一眼看到的都会这个赏心悦目的美丽女人,靳原这点大概是随的她——好看就算了,身上还有股让人挪不开眼的气劲儿。
在被她看见之前,荀风扯过靳原手里的外套系到了腰上,手指不经意间碰了下他的腰,靳原感到一点钝痛,像是被人按了一下淤青,下意识地退避开,回过神,下身的要害已经被袖子松垮地遮住了。
“为什么不说安全词?”荀风知道他疼,直起身,盯着自己打的结看了一会儿,用一种很稀松寻常的语气问他,“小狗疼了都知道叫,你不知道?”
靳原不想承认自己后面几次被电得有点爽,移开目光,混淆概念:“小狗不会说安全词。”
“你是小狗吗?”
“汪。”
荀风语塞,不说话了。
两人慢悠悠趟到季霖眼前,季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问了靳原几句有的没的,上车回家一气呵成。
晚上练完琴,荀风上楼,靳原房间的门没关,顶灯大亮,书桌的位置正对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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