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满足了。”
“……”
边辰正感动着,礼子宁继续说道:“毕竟你只喜欢十八九岁的小男孩。”
“……”
“我当时以为你是随口说的,”礼子宁叹气,“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边辰没好气:“是,但你现在已经二十了,过期了,很快就会失宠。”
“这就矛盾了,”礼子宁说,“你又要本科文凭,又要十八岁,很难两全。”
“没完了是吧?”边辰说。
礼子宁很识相,立刻转移话题:“所以,老爷子他知道以后顶多气一阵,会接受的。”
边辰摇头:“这么说,从一开始,我就被算计了。”
礼子宁眨了眨眼。
“我本来无牵无挂,一身轻松,逍遥自在。”边辰说,“全完了。”
礼子宁笑眯眯的:“你这么说,完全就是在强调你现在有多爱我。”
边辰嘴硬:“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只是想报答你。”
“那也挺好的。”礼子宁说,“你忘了吗?我说过的,我很感谢那个男人,是他给了我机会。”
“……”
“我很庆幸自己当时那么做了。”
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头,边辰却不高兴了:“不想听这个。”
礼子宁乖巧点头点头:“嗯。”然后又说道,“早点休息吧?”
边辰往后挪了挪,空出了半张床。
礼子宁心领神会,躺了上去。
他亲了亲边辰的嘴唇,说道:“晚安。”
礼子宁那天在仓库说的是实话,这伙人所携带的绝大多数枪械都是仿制品,有杀伤力,但不强。
唯一的一把真枪,来自于团伙中的渎职警察。
礼子宁在危急时刻使用了那把手枪,因为情况危急生命受到胁迫,所以并未被追究责任。
第二天的下午,两人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终于回到了川海后,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绕路去了手机店。
他们的手机都在遭到绑架时被搜走了,事后也没能找回来。边辰这几天勉强用着备用机,礼子宁则彻底和整个世界失联了。
他们原本使用的型号出了新的升级款,两人各自挑了个颜色,又凑成了一对。
结账时,礼子宁抢着去付。
“你哪来的钱呢?”边辰问。
“我老板给的,他对我可大方了,”礼子宁说,“应该是非常喜欢我吧。”
他说话时故意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有点儿欠揍。
回忆起一年多以前第一次带他去买手机时他那副拘谨又忐忑的样子,早已天差地别,与最初在办公室相见时那副稳重又本分的模样更是判若两人。
边辰心想,这小子应该也不是变了,只是天生擅长掩饰。
如今知道自己的美男计大获成功,于是不装了,大尾巴都露在了外头,一见着他便毫不掩饰地肆意摇晃。
买了新手机又重新办好了卡,回程的路上礼子宁消息不断。
他一一回复,快要到家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丁雨薇。”礼子宁在接听前告诉边辰。
按下接听后,对面立刻传来了丁雨薇关切的声音:“你回来啦?没事儿吧?人还好吗?”
“放心,我没事,”礼子宁说,“是绑匪有事儿,被我一枪崩了。”
丁雨薇当然不信,只当他在开玩笑:“在网上看到你照片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
“还有照片呀,”礼子宁皱了下眉,问道:“你和学长最近怎么样了?”
“怎、怎么突然问这个,”丁雨薇羞涩起来,“偶尔聊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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