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撇撇嘴,反正不记得的东西我也没必要拿走。
我装好证件和手机,又去阳台抱我的吊兰,祝泽杨冷哼一声,对电话那头说:“给他换成火车票,他还抱着一捆大葱。”
这不是葱,我下意识想反驳,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挖苦我,就去找我的拼图。
这才发现祝泽杨已经拼好拿相框框起来了,我比划了一下,觉得有点难拿,就放弃了。
馒头看我收拾东西就在焦虑围着我打转,一直跟我到门口,看我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终于大声吠叫起来,还一个劲儿咬我的裤腿,我几次开门想出去,它也跟着我往外冲,我实在没办法,正要喊祝泽杨过来帮忙。
祝泽杨就从屋里噔噔地走过来,抓住馒头后脖颈松软的皮肉,不顾它叫唤,直接拽回去了。
“好残暴。”我摇摇头,终于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路边等小赵助理过来送我去车站,我大丈夫能屈能伸,丝毫不觉得丢脸,坐上车就十分快乐地盘算我的计划。
先回一趟父母家,我想要回去看看。
然后去找我的朋友。我有一个朋友,唯一一个,断断续续从未中断联系,曾经发消息问我:“还回来吗?”
刚刚我才发现,时间正好是合约结束那一天,于是我决定告诉他我打算回去了。
小赵助理似乎不太愿意理我,那我也不理他。
阳光晒到我身上,我有些懒洋洋的。吊兰叶子被祝泽杨仔细清洗过,一尘不染的新绿,我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自从见到馒头,我好像养成了什么东西都想埋头蹭一蹭的习惯,泥土和植物的清香袭来,我深吸一口,靠到玻璃上,安静地看着疾驰而过的新鲜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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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离开怀抱,馒头失去姓名。
藏了宝小心眼的萌点,回看的时候差点把我得意死(●'?'●)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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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助理一路送我到父母家,我下车的时候他似乎想等我,我说:“小赵助理,再见。”
他正在回消息,闻言特别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坚持让他离开了,目送车子消失在我视野里后,转身走进单元楼。
我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冷言对待,相反,妈妈做了一桌子菜,爸爸还拿出一瓶酒说要和我好好喝一杯。虎头虎脑的男孩礼貌地喊我“哥。”我不知道高中的男孩要收到什么礼物,所以只包了红包给他。他又说“谢谢哥哥”,两只手接过去,拿着回了自己房间。
饭桌上聊了很多趣事,原来小时候我们住在农村,我放风筝的时候还掉到井里,被村里叔叔捞起来的时候还在傻呵呵地笑;又说多亏我出去打工,爸爸停顿了一下,才想到这样一个词。
总之是其乐融融的一顿饭,我一度怀疑凭借电子数据来判断人与人的关系是不是过于武断和不负责任,直到吃完饭我站起身想要收拾,妈妈拦住我,说:“颜一,你来。”
我乖乖跟到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沓纸,“当时你走的急,这些东西也没来得及拿走”,她有点局促地笑了笑,对我解释。这时爸爸在餐厅大声喊妈妈的名字,她连忙转身离开了。
我打量着这间有些老旧的居民房,三室一厅,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书房里摆了两张桌子,一高一矮,矮桌上还放着几个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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