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有道理,就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理由。
明烛等了一会儿,扭过头来一脸惊奇:“信啦?”
我点头。
她看了我一会儿,很丧气地说:“这他妈智商没变啊。”
“哼,”我不屑地皱鼻子,“我这叫用人不疑,兵法上的,你们不懂。”
他俩被我逗得大笑,男人问我:“你这是什么兵法?”
我扒住椅子后背,面向男人:“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明烛回头笑着打了我一下,“颜一你不可爱了。”她哀怨道。
我眯着眼睛笑,蒋巡帮我打开了一点窗户,我忍不住凑过去闻风是什么味道,明烛“刷拉”一声拉下身边的车窗,大风猛烈地灌进来,明烛大笑着喊:“颜一,自由万岁!” 蒋巡十分宠老婆的一脚油门把车速拉起,我没跟着喊,我眼睛刚刚哭肿,大风一吹特疼特想咬人。
我一边捂着生疼的眼睛一边笑,明烛手忙脚乱地关窗户,蒋巡嘴里嘀咕着“哎呦我天。”
明烛没有问我发生什么,她挽着我的胳膊说,“长高了,你那时候才到我胳肢窝,送你去火车站人家说儿童单独坐车不半价。”
她只记挂我会不会回来,不管我记不记得。
祝泽杨给我打电话,我挂断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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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明烛的蛋糕店里住下来。
早上起来开门打扫卫生,晚上就住在店里的小休息室,既可以看店,又解决我住的问题。
“谢谢你们。”我这样说的时候,明烛从后面给了我脑袋一巴掌。
其实只是胡噜了一下脑袋。
我相信明烛说的没错:我在蛋糕店工作过。因为我的裱花技术很好,我敢说比明烛还要好,而且很多顾客都是冲我来的,我甚至遇到老客人说:“小颜回来了?”笑呵呵的,很熟悉我的样子。
我也笑眯眯地打招呼,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就说:“乖仔,给我装这个小面包,我孙子爱吃咧。”
我请粉红皮球吃了小蛋糕和奶茶,还告诉她我之前和男人谈恋爱哦,她愣了一会,很遗憾地说那好吧,那我不回请你了。
我的第一个周末,我打算再买盆绿萝。明烛给我换了张新桌子,我总觉得有味道,蒋巡手快得像炮弹,旧桌子扭头给我卖出去,找都找不回来。
我低头挑选,抬头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
明烛,还有我自己。
我是领养的小孩,可就算我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小孩,也是应该老大照顾弟妹的。
但是就因为我是领养来的,我才更加容易受伤,我那样期待被爱。
身边的大人都会说:“完啦,有了弟弟,你爸妈要把你丢掉了。”我会立刻被这句话吓得哭泣,甚至晚上还要缩在被子里祈祷:“请不要让爸爸妈妈丢掉我,请让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爸爸妈妈人很好,没有丢掉我,但也没有十分爱过我。
我的大学就在本市上,那天很热,从公交车站走回家里的五分钟,我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妈妈却只是让我给弟弟补习功课,她唠唠叨叨说试了好多种方法都不提高成绩,开家长会要愁死哦,可她的语气又很骄傲,我知道为什么,客厅里挂着的是弟弟数学竞赛的奖状。弟弟也很生气地抱怨说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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