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的,我越期待,我收到你的消息时越开心,我就越害怕,我想我对你太残忍了,我太坏了。”
我点点头,盘腿坐让我有点脚麻。才微微一动,祝泽杨就猛得抬头看我。
我换个坐姿,表示我不走。
“我如果能给你安全感就好了,我如果能让你知道我也爱你就好了是不是?我拿着你的伤口取乐,我还故意伤害你。”他继续说。
我被他说的有点想哭,我觉得有点遗憾,“你给我买了很多礼物,还给我准备惊喜,我应该装在我的箱子里了。”我说,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打算带走的。”
祝泽杨像是抓到点希冀,他问我:“这次还带走吗 ?”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不要了。”
祝泽杨点点头,他说我能理解。
我想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白挨了一针啊。”我们两个非要这样才能好好说两句话。
祝泽杨笑了,笑得咳嗽,在我下床的时候他小声说:“是不是还是把你关起来比较好,至少我要留住你啊。”
“好啊,”我也小声说,“我会恨死你的。”
我打开门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抱住我,手肘撞在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像是很痛,不断吸气,他说:“我会再追求你,你不能拒绝。”
我右手撑住门,终于也忍不住流泪,还是好遗憾,为什么不能在我疯狂需要你的时候说你也爱我,那时候的颜一该有多快乐,我该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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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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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坐在客厅收拾东西,馒头趴在阳台里晒毛毛,祝泽杨拿着一大把链子锁头“丁零当啷”地走出来,看得我直皱眉头,我说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破烂东西。
祝泽杨把它们随手塞进柜子里,我又说:“你还不扔了?”
祝泽杨蹲在我的箱子面前,扒拉我的衣服,答非所问:“我之前给你买的羽绒服带走?”
我说:“你抬头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
祝泽杨真的跑到阳台去看,过了一会儿又赶着馒头走回来,一人一狗在我面前坐下,我伸手,馒头把爪子搭上来,祝泽杨也搭上来。
我们三个就这样呆了一会儿,难为馒头睁着圆眼睛歪着头等,我也学它歪头,祝泽杨突然开口:“颜一。”他叫我,我先把手收回来,引得馒头扑到我怀里要揉脑袋。
祝泽杨看我不理他,自顾自地说:“我说这是医生建议我的强刺激下恢复记忆,你信不信?”
我揉着馒头,我说我不信,我说再往前倒半年,我就信了。
他就很泄气,嘴巴里嘟嘟囔囔怪那个一下子把我炸清醒的剧组,怪没有检查出我失忆的破医生,又问我是不是馒头长得不可爱,留不住我的心。
我说不是,是你对我不好。
我放开馒头,小狗就趴在一边舔毛。
祝泽杨低着头,把我收拾好的衣服重新展开,又叠好。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说:“我也总是做错。我觉得自己很孤独,所以我时时刻刻希望跟你在一起,你应该很困扰,可我还偷偷怪你。”这一刻我也为祝泽杨难过。
祝泽杨举着我的T恤给我擦脸,然后他说:“这件衣服我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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