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好评如潮,名声在外的“培训机构”。
也是再往后才得知,他们原本提议抵押的是杨子轩,想着亲生骨肉更好牵制赌徒。但杨伟成舍不得自己儿子,就签了几页纸的字条担保他只要钱,其他的事一概不会多管,这才换成了姜烯。
“我的手机在我有意识的时候就不在我身边了,后面跟你回消息发视频的应该都是杨子轩。他们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才给你发那些。”
董酥白下意识地抱紧他,东桦院背后那些主谋都涉及到赌博这他知道。
他起初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干,可后面发现有人的地方就有三六九等。不缺钱的大有人在,有钱有欲望,就会衍生出很多想象不到的罪恶。
“那个视频是进去一周后发生的。”姜烯尝试了好几遍还是没胃口,把包子放回桌上,“有好人活菩萨就会有走火入魔的疯子,里面的女孩也是被父母送进来抵债换钱的。”
“女孩待在里面,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管不住自己禽兽的欲望,不仅侵犯,还要求同样被送进来的男的一起。”
“不上,那就只能挨打了。”
可惜姜烯是个犟种,说不妥协,就打死不会妥协。
终归这种床事,他要不愿意,谁也没辙。
反正在里面也没有时间概念,每天要么是打,要么就是各种丧心病狂的实验。
姜烯说到这,猛地想到什么,一时有些紧张:“哥哥,他们对男的没想法,只是打人而已……”
董酥白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在担心什么后胸口闷痛,在他小臂上捏了一把:“……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能回来就够了。”
手机连着发来几条短信打断两人继续,董酥白特意叮嘱过外卖员把东西放门口不用按铃。
他没着急出去,又陪姜烯多待了一会儿才开门把成堆的外卖拿进来。
姜烯不想让他白操心,摸了点甜品吃。
董酥白试探地问道:“于修明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他不是来找我们的,是他同事来采访的时候跟他提了一嘴里面的情况,他感觉不对就过来应聘钢琴老师想看看怎么回事。”
姜烯灌了口酒:“他也是意外找到我的,告诉我他的身份后就让我帮他套点话,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事成功曝光出去。”
董酥白光听着都觉得心跳加速,他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但他知道但凡有一点差池,结局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后面的事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就是工作,还钱,给我爷爷攒养老院的费用,还有……”
“还有什么?”董酥白问道。
姜烯微一停顿:“还有在网上打听你的消息,找个离你近点的地方住。”
他从东桦院被救出来后整个人都处在自暴自弃的边缘,要不是心里还有董酥白跟他爷爷两个牵挂,他早就自甘堕落了。
从小家境优渥养尊处优的人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
胡乱调整好状态,他留了一笔养老院的费用,然后把家里该抵押的抵押,该卖的卖了,就这么连轴工作,连凑带借地把要紧的债务还清。
剩下从别人手里借的,就靠他以后打工慢慢补。
偶然累到放空的时候他都会去翻翻董酥白的微信,看着上面刚开始是有很多消息,打来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