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仗着我现在不舍得揍你,就变着花样地折腾我,我都说了不行不行,说了那么多遍,你还拼命冲刺,用那么大力气,你真是……真是……”
贺灼没让他真是完就主动承认错误:“抱歉领导,太久没做了,是我没分寸。”
猫咪被干狠了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只有时高时低的气音,又尖又利地像两只小爪子似的在他那根虐人的神经上挠。
再哭叫着求个饶撒个娇,贺灼的魂都要被勾走,哪还有半分理智可言,恨不得把他折腾得晕过去。
“真生气了?”
看他半天不说话,贺灼问道。
“那倒也没有,就是腰酸得很,好像要化了。”
小猫调转身体枕在他手臂上,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太猛了哥,我体力再好也禁不住你这么搞啊,我也不是不给你,你想怎么我没答应啊,干嘛像吃了这顿没下顿似的,能不能讲究可持续发展啊……”
说着说着沉重的眼皮就合上了,贺灼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抱到浴室泡澡。
一直被摆弄着清理身体,季庭屿就没睡熟,吹完头发后更是直接清醒了。
“是不是没觉了?”
贺灼把他抱到镜子前亲亲发顶:“要不要给你倒点酒,喝了好睡一些。”
“那我要喝小猫。”
“好,出去等着。”顺手在他挺翘的后臀上拍了一下。
季庭屿捂着屁股差点跳起来:“都肿了你还打!”
回到卧室,贺灼给他倒了浅浅一个杯底的酒,嘱咐他不要多喝,这才脱下衣服进去浴室给自己洗澡。
季庭屿嘀咕他管得好宽,但乖乖地喝了一小杯底后就不再喝了。
过去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想放进洗衣机,在裤子口袋里摸到一个小布包,打开是那只破损的玉铃铛。
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
猫咪摩挲着铃铛的破口,心尖酸涩不已。
他明白这只铃铛对贺灼的意义,是将它当成定情信物来珍惜的,结果说砸就被自己给砸了,当时狼王的表情都是怔愣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前世的定情信物是那块二十五块钱的纪念品石头,被他们的血染红,洗都洗不净了。
这世的定情信物又被自己砸碎,强行拼在一起。
仿佛在暗示他们能够走到今天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
“小屿?干什么呢?”
贺灼洗得快,出来正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
猫咪把那只铃铛举起来。
“我再给你磨一个吧,不要这个了。”
贺灼笑了笑,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没事挺好的,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想留着。”
“那个……”季庭屿低着个脑袋瓮声瓮气道:“我还有几个不太好看的你想不想,我是说它是一个半成品、可能半成品都算不上,就是废品,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贺灼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先满口肯定:“我当然不介意,你是又要送我礼物了吗?”
那恨不得把尾巴都摇起来的翘首以待的模样,让猫咪的心脏被击落进海底,一股脑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骨碌碌滚出一群小玩意儿。
准确来说,是一群小狼。
拿玉磨的,缺胳膊少腿口歪眼斜一只耳的,什么类型都有,也亏得季庭屿能把这些丑模样都集齐。
但贺灼却很喜欢。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只小狼拿出来放在手心,挨个摸一摸,生怕不小心就给碰碎了似的。
“小咪,这些都是你磨的?送给我吗?”
季庭屿很不好意思地揉着脖子:“就、你给我做了那么多只小猫,那我也想给你磨一只小狼。本来想放进铃铛里的,但这个东西太难了怎么这么难啊,我怎么都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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