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紧攥着游孝的衣领。
“衣服是花谭家的钱买的,我让你松开。”
学校里尚且没有人敢和谭家碰,那人面上不忿,虽不服气,仍重重撒开了手。
游孝被手劲儿甩得后背撞在墙板上。
谭子安又对三人说:“道歉。”
“凭什么……”
“我说,道歉,”谭子安上前一步,把领头那人堵进隔间里,“曾竑,谁准你自作主张动谭家的人?你爸,你妈?还是你那个一年住三次院的爷爷?”
没等曾竑反应过来,谭子安抬手,以曾竑刚刚攥游孝一样的方式攥紧他的衣领。
“伤哪儿了?”话却是问游孝。
“没受伤。”
谭子安斜乜他一眼,对他的不满比对曾竑更甚。
游孝抿着唇,把衣袖挽上去,展示他因为防卫被打至通红的手臂。
“行。”谭子安抬起腿,一膝盖杵在曾竑肚子上。
富家子弟远不如游孝耐痛,谭子安下手又不知轻重,曾竑捂着肚子弓下腰,半天也没站起来,泪水掉在地面上溅出滴答声,伴随着几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谭子安目光一扫过来,剩下两人便哆哆嗦嗦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跟我说什么?”谭子安从隔间走出去,示意二人对准游孝,“道歉。”
慌乱的几句“对不起”叠在一起,听着有点滑稽。
谭子安抱着胳膊看戏,又说:“打对方一拳,肚子上。”
二人对视一眼,没动。谭子安挺身站直了问:“还是我来?”
游孝走出隔间,按住蓄势待发的谭子安,低声道:“少爷,我来就好。”
谭子安看他一眼,尚算满意,没计较他擅自碰自己的事。
“不用不用。”游孝逼近时,二人连连退后。
谭子安来还好说,游孝那小子脸上带着狠劲儿,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承受的。
他俩互相打了一拳,棉花一样,谭子安不满意,指指角落里还没缓过来的曾竑:“挠痒呢?没看见他什么样吗?”
左边那人咬咬牙,率先下了狠手,一拳挥在另一人肚子上,后者气性被激发出来,狠狠回敬一拳。
“停。”谭子安怕他们互殴起来不好收场,“滚吧。”
两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谭子安走向曾竑。他已经缓得差不多了,还捂着肚子,却能腾出气息来辱骂谭子安和游孝,满嘴的“操你妈”,听得谭子安又想给他一脚。
“闭嘴。”
骂声悻悻然停下。
谭子安道:“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件事不管是谁带的头,以后再发生,我都找你算账。明天开始给游孝买一星期早饭,上课前五分钟,在班里,亲自,交到他手上。”
曾竑没应声,抬起手肘用衣料胡乱擦一把脸上的泪,撇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还是说你想被请家长?你家和我家是没什么合作,但这件事你占理儿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曾家还有家训吧。”
听见家训两个字,曾竑下颌兀地收紧,半晌,含糊道:“知道了。”
“听不见。”
曾竑报复一样大声喊:“我知道了!其他人我会去说。”声音低下去,“你别告诉你爸。”
“嘁。”色厉内荏的怂包。谭子安没好气道:“我比你守信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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