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腔又一次浇灌出水到阴茎顶端时,施砚提腰在里面急剧撞击起来,肉逼大张,阴唇发颤,床单湿的一塌糊涂,陶画被他肆无忌惮地彻底占有,快要窒息,他从来不知道施砚会在床上强势到这种地步。
可也并不难受,或许他就是适合这种激烈的性爱。
阴茎整根顶进去,没了动静,陶画耳朵里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不多时,茎身埋在肉壶口跳了跳,大量精液被射进体内,一股又一股,持续许久,陶画夹紧了施砚的腰,宫腔被慢慢填满,又烫又胀。
“睡吧。”施砚怜爱地摸着他的侧脸,在挺翘的鼻头上亲了一口,“等会儿我会给你清理。”
*
*
第二天早上陶画醒来时客房里空无一人,腿间肿胀感明显,他揉着腰下床,穿上床头柜那施砚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陶画呆坐在床边,大脑发懵,过了几分钟才点开手机,一看班群消息,是导员发的一串又臭又长的暑期指南。
放假了。
陶画又愣了会儿,所以他不用待在这儿了。
要走吗?现在赶去车站应该有回家的大巴。还是等施砚回来,问问施砚暑假怎么安排。
可万一施砚不想让他走,要把他关这操两个月怎么办?结合这几天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马上要到七月份了,他必须回家。
不如先跑了算了,至于施砚找他……再说吧。
回青城的大巴得坐五个多小时,路上陶画手机没电了直接关机,他没事干,只能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养不了神。
怎么坐都不舒服,他屁股疼,腰疼,嗓子也疼,前面大爷还开着窗户吸烟,风往里灌,烟味冲鼻子。
回个家真像渡劫,听说高铁环境会好很多,但他没坐过,一个人也不敢坐,怕找不到车位。
好不容易捱到到站,陶画回来没带什么东西,一瘸一拐地顶在最前面跑下车,青城依然雾蒙蒙的,看这天估计晚上要下雨。
他又坐了二十分钟的公交车,终于回到熟悉的路口,外面大街车水马龙,巷内小道清清冷冷,毫无人气。陶画一路向里,直到停在一扇铁门前,他从手机扣上解下一枚钥匙,插进门孔。
“老陶,我回来了。”
推开门,破旧狭小的屋子里,放着一张简陋木桌,摆了几盘腐烂的果子和三柱没燃的香,墙上是一幅黑白肖像,上方贴着白色横条,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陶勇。
作者有话说:
等施砚一回来,哎,老婆跑了?老婆跑了意味着什么,意味有人要开始上分了。
第44章
陶勇,一个朴实无华的农村人。这辈子最能拿出手来吹牛逼的事就两件,一件是回家路上捡了个流浪的漂亮媳妇,另一件是生了个比媳妇还漂亮的孩子。
在陶画的记忆里,陶勇最喜欢穿那件掉色的蓝色牛仔褂,里面配个快被洗出洞来的白背心,皮肤黝黑,看谁都笑吟吟的。但要是遇到有人欺负陶画,那张脸又会立马沉下来,像只发怒的狮子,把坏心眼子都赶走。
他从不嫌弃自家孩子畸形的身体,也不许别人说,只会内疚家里没钱,不能给陶画送到大医院做手术。
陶画曾偷听过奶奶和他爸的聊天,奶奶劝他趁年轻再生一个正常的,陶勇没同意,觉得养一个小孩都够费劲了,家里没钱,生那么多谁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