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盯着屏幕发呆,怎么过去一小时还没回?施砚从来不会故意冷他的消息。
正想着,屏幕下方弹出两条白框:
——知道了。
——我暂时回不去,你那边怎么样?
天大的好消息。
陶画喜上眉梢,按下语音键,给足了恋爱中该有的反应:“我好的很,就是见不着,想你。”
那头静了会儿,也弹出一条语音,清冷的声线由手机侧面出声孔流泻:“我也想你。”
施砚说的有些僵硬,大概是不习惯说这种话。
陶画还想再撩拨几句,但卫生间门开了,他下意识关闭手机,心虚地把屏面朝下盖。
宁钊头发湿着,穿的是陶画能找到的最大号衣服,尺码还是偏小,肌肉被隐隐约约勾勒出来,水珠顺着突出的眉骨流下,没入衣领。
浓眉大眼,立体深邃,真是张标准的渣男脸。陶画暗自感叹,不怪他以前对宁钊有偏见,这脸看着就像是玩得很花,谁能想到背地里其实是朵纯情小白花。
他朝右前方指:“吹风机在那边桌子上,自己拿,吹完过来睡觉。”
宁钊听话地点头:“好。”
还是朵很乖的小白花。
床不大,以前是陶画和他妈妈李芳两个人一起睡,李芳瘦弱,睡这床刚刚好,宁钊骨架可比她大多了,躺在床上几乎跟陶画紧紧贴在一起。
19岁,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候,又是夏天,穿的那么少,以这种姿势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任谁也无法冷静。
宁钊看着天花板,裤子绷得难受。
“睡不着?”
拇指被勾起,陶画惺忪着睡眼,转身压住他半边肩膀,歪头小声问道:“想不想做?”
宁钊胸腔里有颗子弹在四处飞,他期期艾艾,生怕子弹从咽喉里冲出来。
“可是我们,还没确定关系。”
陶画“哦”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似乎又继续睡觉去了。
宁钊还是硬的难受。
他并不是色欲熏心,只是陶画离他实在太近了,有股沐浴露香气一直萦绕在鼻尖,以及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手背上的臀肉……
无一不在引诱。
手指小幅度的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处感觉到一片柔软的肉感。
陶画没反应。
宁钊屏住呼吸,缓缓侧身,企图背对陶画,随便收拾收拾快要爆炸的某处,让它别硬得这么厉害,赶紧睡觉。
“你是不是骗子?”
陶画慢悠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宁钊收拾到半图被迫中止,不敢再动,老实巴交地回答:“我不是。”
“你就是。”
陶画翻身坐起来,吓得宁钊赶紧抓被子盖住下体,祈祷陶画没有发现。
他拙劣的小伎俩陶画一眼就看穿了。
“喜欢我为什么自己偷偷弄也不找我,我明明就在你边上。”
宁钊尴尬地解释:“好男人都该有这种自制力。”
谁知陶画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一扭头:“你嫌弃我。”
宁钊差点吓阳痿,忙着掀开被子给陶画看他睡不着的大鸟,“怎么会,你看我多精神。”
陶画:“好笨。”
宁钊:“谁啊?”
随即反应过来这就两个人,陶画肯定不会骂自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