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体温的金属缓慢绕匝上肉杵,人工制造出“鸟笼”功效,阴茎还在渴望膨大,绑缚感让它如困兽般无助,顶端愤愤涌出前液。
“是我,主人。”
利用您的声音自渎,知道了会生气吗?或是,也会像贱狗一样兴奋得勃起?
诡异的寂静中,不规则的颈骨挂坠被按压上脆弱的蘑菇头,自虐似的力度将其磕出凹陷,Sub小声悲鸣,吐出一串颤抖呼吸。
“哦,小狗找我什么事?”
“唔,没什么。”
“屌痒了?”
“……”
链条转向缠绕根部的卵囊,性器像一杆粗硬的秤兜着秤砣,开始充血发暗,流水的顶端抖动着熬过又一阵战栗。穆昀燊低头可以看到腹部的字样,Be Here To Love Me, 两颗圆球正好落在“o”的位置。双手疯狂往两侧一拉,剧痛没让那东西软下来,反而胀得更大,连接处可怖地收紧着,勒出血肉纠结的深紫色。
淅沥沥的水声重新响起,却比刚才小了很多,更像是……
“小狗今天排泄过了么?”
他听到自己不确定地“嗯?”了一声,快速道:“没有。”
那头轻笑:“回答太快了。”
Sub偷偷咽了口口水,与电波里的吞咽声重合,又听见主人耐心地教他怎么用厕所,怎么摆出正确的撒尿姿势,“学会了?去试试吧。”说完,似乎能料到他不上不下的窘境似的,通话恶意中断了。
“喂,在忙吗?”
又一个录音开始。
……
床上,银链绕匝的阴茎保持充血,顶端小孔可怜地呼吸着,那手虚握根部,湿液沾满虎口和指尖,反射得亮晶晶。长腿垂在床沿,身体的主人却睡着了般直挺挺躺着,抿住嘴。
或许五分钟,或许二十秒,那处的血流就会减缓,被撑开的皮会皱巴巴萎缩,卵囊和圆头将缩回原位,变成一团软塌塌的无害的肉塞回裤裆。
公狗一旦得到越多,就越发难以满足。
他开始烦躁地渴望起真正的交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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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年轻总监如约见到了那位义务巡诊中的医学家。
中年男人面目和蔼,坐在桌子后面把叶响上下打量一番,好奇地问:“嘿,您确定挂的是皮肤科?”
“是,不过……患者不是我。”
医学家恍然,奇怪的诉求见多了并不生气:“请吧。”
叶响拿出本子一条条描述起来,上面记满了他观察到的穆昀燊以及自己做的功课,甚至夹了几张照片,可以说连期末考小抄都没这么认真过。
他们有模有样地讨论了一小时,从病史到外观表现和症状,结合叶响提供的材料,医学家给出了初步诊断,但患者是否为性命堪忧的综合征型,还得本人做完全面检查才能下定论。
关闭录音笔,把推荐的食谱和治疗建议收好,叶响听到对方调侃地说道:“您朋友真幸运。”
这一周,他见得最多的是带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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