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于无形中否认了他正在努力追求的东西——主人的垂爱。
想通这个,Moo心里顿时涌出了一阵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况且,叶响明明早已知晓自己染发乔装的事,还偏偏要调侃他没染干净的眉毛!
他们中间仿佛筑起了一堵厚厚的海绵墙,击不碎也通不过。信任破产,只能勉强维持暧昧的表面和平。想要再进一步,简直难上加难。
匆乱掩饰下自己的难堪,Moo跪下来把脑袋埋在主人的膝盖间,选择暂时性逃避那些不利的现实。
后来叶响扒拉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勉强,莫名大大安抚了Moo的焦虑,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参加兽宴的心。
“今天没什么顾客,你早点回去吧。”叶响拍拍Moo低埋的肩头说。
青年贪婪地嗅着主人身上织物洗涤剂的清香,心思一动,闷声道:“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那里的租期到了,还没找到下家……”
“嗯?”这句话刚好回答了叶响先前询问Moo“现在住在哪里的”的问题,他有意借此多问几句,又觉没必要,于是说:“可以吧,不过我这里只有间休息室,床很小。睡觉不老实容易掉……”
“我很老实。”
叶响咽下没说完的话:“好吧,我带你去看看。”
Moo立刻愉悦地勾起嘴角跟上。
“出来记得把门锁好。”临走前,叶响背着包叮嘱这位临时房客,“我任何一台相机可都比你贵。”
Moo抿着嘴又是点头又是挥手。明明说句“知道了”就可以的事,却被他弄得张牙舞爪的。谁叫他怕一旦开口,就泄露了不该有的喜悦。
那是狗奴对主人逾距的偏爱。
Moo回到客厅,工作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顾客,没有兼职大学生,也没有老板。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待客沙发上,余光瞥到叶响刚刚放在桌上没拿走的笔记本。
恍惚记得原来是想给他,却莫名其妙地被垫在了屁股底下。
就看一眼没事吧?Moo这样想着翻开了本子。
密集却清晰的字迹分布在线条间,甚至还有几张彩色的拼贴图。Moo一下子坐直身体,认真地从头一行行往下看,内容是关于白化病症状和治疗建议的。
第一页标题的位置用一张便条贴住,上面写了大大的“主诉”二字。Moo第一反应以为是选取了典型病例作引入,可越往下看越觉心惊,他不会认错,其中有几张配图分明是自己的局部照片!
他呆呆地来回抚摸顶头高起一层的两个字,忽然翻过一页,把本子举起来对着光——
纸张背面透出被掩盖的原字样倒影,被Moo一个个认真读了出来:“小、狗、观、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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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33号Sub的手环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地叫个不停,裁决者、观众、他的主人,包括他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叶响。他猛地扑到怔愣的狗奴身上从头摸到脚,肩上的伤痕几近愈合,可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却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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