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光滑突出的踝骨,像荒漠牛仔抵达绿洲,急剧的心跳这才略微平复。
小臂一条口子在渗血,那是刚才打破乳液罐划的。好在凝血障碍这两年有所改善,不会动不动跑医院了。
好香……好香……
穆昀燊饥渴地顺着主人小腿向上啄吻,血气带出更多海盐分子,与咫尺间的青柠淡香甫一碰撞,即密不可分地交融在一起。
奇妙的化学反应催发于方寸间。
叶响几乎在对方气息笼过来的瞬间陷入浅眠,脖颈和手腕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心潮起伏的奴隶面前——宛如致命盛宴。
穆昀燊在那两处信息素最浓郁的部位贪婪嗅着,可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地伸舌舔吻。嘴下皮肤微烫,还带有出浴的鲜嫩感,让这副身体浑不似三十好几的人。
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穆昀燊挣扎着没直接对那处颈肉咬下去。
——尽管内心萌生的强烈冲动近乎将他逼向悬崖。他用力闭眼咬紧牙关,不对劲……近几天的异样终于在此刻堆积至巅峰……
哪里都不对劲!
一个使劲把人打横抱起,奴隶将昏睡的主人扛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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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几点……呃,怎么了?”
恍似睡了很沉的一觉,叶响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被趴在床边一瞬不眨盯着自己的人吓了一跳。
“睡得好吗?”
叶响下意识点头,点完才发觉以往问这话的都该是自己。
“那就好。”
穆昀燊站直了,骤然升起的威压让叶响不大习惯。愣神间,对方把脸凑过来,叶响在那对浅灰瞳仁里看见了半张着嘴茫然呆蠢的自己。
下一秒,他奇异地发现,刚醒来还有些紊乱的心绪,正被无形力量快速熨平。他抓住眼前的袖子,却迎上穆昀燊斜睨过来的目光。
冷酷。漠然。
叶响瞳孔一缩,放了手。这一眼几乎让他以为回到三年前,在调教室昏暗煤油灯下撞见穆昀燊的第一面。
难道是药物的关系?
还是……被发现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穆昀燊淡淡地说,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神在飘。然而叶响很快低下头,机械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不饿,现在几点了?”
“晚上就饿了,我弄了两个菜,简单吃点吧。”
“现在几点了!”
穆昀燊收回快要飘到房顶的目光,低头看着团在被子中间似乎很好欺负、却异常固执的主人:“……6点57分。”
“这么精确?从进来到现在,没见你看表啊,唬我呢!”
“……”
穆昀燊识相地闭嘴,在叶响的注视中猫一样悄无声息退到门边,一个闪身出去了。
叶响夹着眉头看向门框,不一会儿也下了床。
说真的,他还没尝过小狗的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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