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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穆昀燊一反常态率先跨进卧室,转身面对门外的主人,郑重道:“我今天想睡床。”
叶响没立马答应,心里居然有些愉悦,扬起下巴说:“给我个理由,说服我就让你睡。”
穆昀燊知道没那么轻易,但他决定用“真诚”这个必杀技:“这半个月虽然我们天天住一起,实际却没见过几面,我想您了,您不想我吗?”
“想我啊……”叶响欺近他,单手推着人倒退进屋,“是哪里想?”
“哪里都想。”
“哪里最想?”
“这里最想。”穆昀燊把住胸口的手,微微往左移,同时飞速前倾蹭了下主人的嘴唇,这个距离终于能把对方脸上的纤毫纳入眼底,每一丝都是他喜爱的,“可以么?”
“上来吧。”叶响听到自己说,把人推开抢先躺下,好像这样就能弥补被夺走的优势似的。
穆昀燊心里欢呼一声,然而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抬上来,灯就“啪”地关了。
若有若无的青柠香气漾在空中,穆昀燊没躺几分钟就感觉心跳又一次加快,熟悉的躁动令他迷茫,意识却十分清醒,因此他清醒地认定:罪魁祸首就是身边的家伙,他的主人叶响。
一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大胆猜测跃然脑中,穆昀燊悄悄转身背对人,然后,开始自慰。
指尖搔过尚且垂软的阳具褶皱,寻到蛰伏阳筋,捏起挑逗,拇指在龟缘打圈按压,小孔很快诚实地泌出湿液,通体膨胀成勃勃的一根。
身侧抖动了一下,穆昀燊倏地停手,接着又屏气加快动作,旁边果真漏出了一丝难耐呻吟。
他抿抿嘴,刚想继续,突然“啪”地一声,灯被猛地拍开了。
叶响眼尾微红,一个翻身骑到奴隶身上,连手带鸡巴一起坐在屁股底下,硌得慌,于是恶狠狠道:“胆子大了,敢偷吃了?”
“没有偷吃,顶多偷跑。”穆昀燊嘴硬,也不怕他,“主人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叶响一顿,脸上很平静:“那你说我有什么感觉?”
话音未落,腰被搂着调转位置,下方精神的性器落入另一只湿黏的手。穆昀燊用力嗅着他脖颈处浓郁的果香,热气使之起了一片小疙瘩,奴隶探出牙危险地在表皮逡巡。
叶响满身满脸都是浓浓的咸雾,不呛人,却极端强势,霸道地隔绝空气,直直钻入鼻腔,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颈侧突然传来刺痛,使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肯定留下痕迹了。沉沦欲海前,叶响的最后一丝意识这么想着。尔后任凭他的小狗,不,应该是反了天的狼犬予取予求。
他不记得通感是何时消失的,或许一直存在,抑或从未发生。他只记得那晚接受了前所未有的强势逼压,后穴含着根肉杵,嘴里叼着根银链——
那是他亲手送给穆昀燊的第一件礼物。在冲撞中一次次划过脸庞,最终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落回他身旁。
他隐约听到穆昀燊一边挺动一边喘息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他下药?是他做狗做得不好吗?
叶响说不出话,只好用劲反手掰过他低埋的脸,竟看到满眼水光。他张了张嘴,搂住人脖子,借着重力吃到更深的地方。
两人的呼吸同时加重,叶响得空在奴隶耳边吐气:“不是,你做Sub很完美,可……”
另一侧脖颈再度遭袭,很快烙上了对称的深痕。“可是!”叶响生气地拍开得逞的脑袋,“可是做恋人还需精进!”
穆昀燊终于停下来,叶响恍惚在他脸上看到了温柔:“那肯定啊,我做Sub已经7年,做恋人才……”说着一顿,叶响帮他接道:“很快两年了。”
于是,他便看到了一幅极美的画面。
曾被捧为“雪原馈礼”的男人先是一抿嘴,随后缓缓舒展开轮廓优越的五官,天然浅灰的瞳孔盛满软成春水的自己,嘴角笑出了小小的梨涡。
穆昀燊只是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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