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和旁人的不同之处,引起了闻宗鸣短暂的关注,但他很快却也习惯了这孩子的懂事与贴心,并没有再多想什么。
只是唯有床|笫之间之间,闻宗鸣偶尔能感受到那少年内侍被小心藏起来的另一面。
青岩自己也知道。
他毕竟是爱慕着王爷的,这份爱慕或许清醒之下,尚能遮掩一二,可在两个人灵|肉|结合时,又该如何掩藏呢?
或许那需要极强大的内心吧,青岩暂时是做不到的。
每每一得了王爷许可,青岩刚开始还能克制,到后来却总会有些忘形,他不敢在王爷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便用牙齿咬着下唇、或把五指深深掐进掌里,有一次指甲掐的太深,直掐的手心渗血,王爷发现后也吓了一跳,心疼的问他怎么这样自|残,青岩却也并不回答,只是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隐约像在渴求更多。
闻宗鸣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青岩是令人难以招架的。
少年人贪欢不知餍足,总要折腾到后半夜火烛燃的只剩短短一截,才肯罢休。
青岩年少,又一心爱慕着他,情|事之间瞧着他时,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热情——
这孩子又是闻宗鸣看了近十年、一手教养着读书明理长大的,两人之间从前总有些或如父子、或如兄弟般的意思,他以前的确也从未想过,青岩会对他有那样的心思,更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二人会变成如今这种关系——
这种隐秘的刺激,不仅青岩能感觉的到,闻宗鸣也并不例外。
饶是应王爷从前一向自诩正人君子,刚开始也险些和青岩一样,有些沉溺其中,好在他终究是比青岩大了十几岁,后来不敢这样再依着青岩,倒不是闻宗鸣不行,只是青岩毕竟年纪还小,太过纵欲毕竟伤身,总归不是好事。
入了夏后,天气燥热,闻宗鸣和青岩提起应该稍加节制时,青岩倒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和不情愿的意思,只是后来不轻不重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小小牙印,他从来稳重,不曾使过这样的小性子,闻宗鸣哭笑不得之余,心里倒忽然觉得这小内侍颇有些口是心非的可爱之处。
发觉了这一点,他也不知怎么的,忽然便有了闲心想激他,看他露出如这次似的率真可爱的一面,但青岩却并未遂了他的愿,再也没有闹过脾气撒过娇。
这少年内侍好像一只小乌龟,受过一次惊便把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回去,再不肯露出来半点,只留下一个水泼不进、针扎不透,刀枪不入的壳子。
闻宗鸣不动声色的激了青岩几次,最后却也是无功而返,他拿他无可奈何,也只好随他去了。
青岩倒是对这样的状态感觉很舒服。
他不奢求什么,因为他如今得到的,已完全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所以当然很知足。
至于皇后那边,青岩只和祥嬷嬷谎称药已经下进了王爷饮食里去,大约是做贼心虚,也可能是怕叫旁人察觉端倪,青岩后头几次入宫,皇后都不曾宣他到坤宁宫去了。
青岩听说前朝王爷已渐渐把几处要紧差使交接完毕,几处镇守大营虎符也早已交还圣上,他算着自那日祥嬷嬷给自己药瓶,也该差不多到了日子,果然王爷开始称病不朝,皇帝很是关切,特命太医院来了几回大夫替他查看,都没有看出个究竟来,只好说入了夏天干物燥,王爷身上本就有多处旧伤,本里有损,许是中了暑毒,也说不定。
青岩忧心忡忡,毕竟中毒和中暑不是一回事,太医们若没有诊出什么,他蒙骗祥嬷嬷,其实并未在王爷饮食中投毒的事,只要皇后宣了太医一问,便是瞒不住的。
他把心中的担忧告诉了王爷,闻宗鸣倒很坦然,显然早已有了对策,只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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