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开手臂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轻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很快就能好了。”
徐币商可能真的烧的神志不清了,他将脸枕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小声的呜咽,像个委屈又想寻求安慰的小动物。
他们的关系已经可以靠的如此近了吗。
他略微一怔,感受着对方的靠近,原本只是虚虚的环抱着,现下是彻底搂实了。
滚烫的泪不停歇的打湿了他的肩膀,他轻叹一声,只好放弃般的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安慰他。
“对不起,是我错了。”
哭的抽抽搭搭的人时不时的吸一下鼻子,明媚的阳光从窗帘外透进来,将这个不大的地方照亮,却感觉不到几分灼热。
外面的吊兰因为刚刚才浇过水,所以绿意盎然的迎接着初升的阳光,而嘹亮的鸡鸣伴随着高升的太阳昂扬高亢。
他听到了自行车的车铃声还有小孩子跑跑跳跳的嬉闹声。
清晨已经到来,而枕在他肩上的人已经哭着睡着了。
他扶着人的肩膀重新将他放在床上,烧的脸颊通红的人立马滚了一圈缩了起来。
对方嘴里含着糖,没吃干净就睡了过去,所以融化的糖液顺着口水在嘴角粘的脏兮兮的。
无奈的叹息一声,他顺手抽走被药浸湿的毯子,又去洗漱间拿出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先将他的嘴擦了,再翻个面擦了擦他脑门上的汗。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头发已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个夏天太热了。
听着外面的蝉鸣,他低头看向了熟睡的徐币商。
……
小溪村人口比较简单,老人居多,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也有,只不过比较少。
所以他一般订货要提前好几天和镇上的供应商预定,对方会算好时间给他送到村口,但货得让他自己搬。
把一箱箱的橘子汽水放在大冰柜里,剩下了最后一箱,他想了想,搬到了阁楼上面。
刚把东西放下来,他就听到床那边哼哼唧唧的声音,似乎是睡的不踏实,又或是痒的难受。
他不紧不慢的把汽水一瓶一瓶的放进小冰箱里,最后撩起衣摆擦了擦头上的汗,才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徐币商皱着眉头,刚要挠,就听到一道声音淡淡的响起,“不准,再痒也不能挠。”
他猛地睁开眼睛,这声音和他梦里的一样!
徐科意刚忙活了一阵,身上的体恤被汗浸的湿透,唇红齿白的脸也因为盛夏泛起了一层红晕,但他的眼神却很冷静。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噗嗤”一声,徐科意撬开了一瓶橘子汽水。
徐币商闻到了夏天的味道。
“嘴里还苦吗。”
不说没感觉,一说他反而觉的有点不舒服,咂咂嘴还留着一点中药味。
“嗯。”
他喉咙有点肿,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又低又闷。
他伸手想去接,却见徐科意自己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橘子汽水,汗水混着汽水流过他的喉结,又钻进他的领口,但被他不在意的用手背抹去了。
看到徐币商的动作,他眼皮微抬,淡声道:“干什么,你又不能喝。”
徐币商:“……”
他用力地抿着唇把手收了回来,翻了个身,撅着屁股不说话了。
徐科意嘴角微扬,藏起了那点微不可查的笑意。
【……】
它嘴贱的想说点什么,但想起之前的几番毒打,它又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2
徐币商闷闷的不理人,可能生病勾起了他的小脾气,徐科意也不在意,身上黏腻的衣服实在难受,他随手把汽水放下,暼了眼侧躺的人,转身走进了洗漱间。
没多久,洗漱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徐币商试探着回了下头,布帘只能挡住上半截,挡不住下半截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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