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琛心里发酸,他抱着人一遍一遍亲吻埃塞文的面颊,舔走他腮边的泪珠。
“我在呢,宝贝不怕,不怕。”宋景琛温柔地安抚他,握着他的手放在脸颊上。
埃塞文反反复复摸着他脸上的伤疤,那是救他时留下的,激烈的情绪渐渐平缓,刚刚结束的情潮再次被勾了出来。
埃塞文羞涩又难耐地夹紧肉穴,宋景琛立刻感知到,他笑了笑:“宝贝,我可以过分一点吗?”
埃塞文点点头:“阿琛…怎样…都可以。”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话,宋景琛眼神立刻变了,侵略味十足地往肉屄里重重顶了一下:“我想射在你屄里,把你的子宫灌满,想你随时含着我的鸡巴,肉穴被我的精液泡透。这样也可以吗?”
说出口的,不过是恶意的冰山一角,他早在思念的煎熬中滋生变态的占有欲。
某些方面,他越来越像当初的沃尔夫。
说什么担心埃塞文才随时随地把人带在身边,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离不开的人是他。
只要埃塞文超出他的感知范围,宋景琛就会焦虑、易怒,像个随时崩溃的疯子。
两人刚重逢时,宋景琛的欲念更肮脏。
每晚埃塞文睡着之后,宋景琛都会脱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一寸一寸视奸他的身体。
深粉色葡萄一样大的乳头,一只手堪堪握住二次发育的奶子,幽深椭圆的肚脐,藏在茂密毛发下的肉屄,修长笔直刚好能圈住他的腰的双腿,圆润小巧的脚趾……
他举着手电筒像个变态一样,一一观赏、品鉴。
他们的戒指里有定位器,项链里有监听设备,这栋别墅里藏着数十个针孔摄像头,连浴室都没放过。
他们每一次做爱都会被录下来,在阴暗的地下室被他反复观看。
这个家里,有病的不只有埃塞文,每个被思念和爱欲折磨的人都是疯子。
埃塞文被欲火点燃,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做出的一切举动都是本能。
床头的靠枕被他扯过来垫在腰下,屁股努力往上翘,他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黏腻、湿润,淫水被肏成了白沫,有的溅在阴毛上变得干硬。
手指继续向下,湿红的后穴蠕动,微微用力就可以捅开穴口。
手指在贪婪的肉道里搅动,疲软的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抽出手指,水润润的。
埃塞文直白又坦率地指着食指的第二根指节处:“这里…会尿尿…”
宋景琛瞪大眼,呼吸停顿,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心思在埃塞文面前无所遁形。
每次做爱前,他会哄着骗着埃塞文多喝水,然后故意把他干到失禁。
“宝贝还知道什么?嗯?”
两根粗糙修长的手指插进湿红的屁眼,宋景琛按着他的前列腺诱哄,鸡巴无所顾忌地肏弄他的宫口。
埃塞文受不住地想躲又贪恋快感,一双奶子像嫩豆腐似的晃动,他要死了,却依旧攀着施暴者的脖颈口词不清的表白:“Ti Amo(我爱你)”
宋景琛满意地抱住他,高大健硕的身形将埃塞文完全笼罩在怀里,粗硬的阴茎撑满肉道,三根手指在他后穴里抽插。
宋景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宝贝,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疗养院里每一次自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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