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撒谎骗了他。
陈朝煦形容不上来自己的心情,震惊多过于高兴,也有点不敢相信,做贼一样偷偷在宝宝脑袋上拔了根胎毛,去楼下化验科挂了个号,要做亲子鉴定。
这年头没什么大事都不会有人来做这种价格高昂的鉴定,科室医生闲得抠脚,一小时后就出了结果,鉴定报告最后一行写着“化验样本为直系亲属的可能性为99.99%”。
陈朝煦盯着这页薄薄的纸看,半年来同方知意一起经历过的种种都在心头闪过,许久才将报告折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
可能高兴之余还有几分庆幸,在发现真相之前就向方知意袒露了心意,求婚领证,一切尘埃落定,不必再担心方知意误会他是为了孩子是才想和自己在一起。
凌晨一点半,方知意恢复了清醒,身上的痛楚没有减轻太多,仍是像散架一样毫无力气,但睁开眼见到陈朝煦握住他的手守在床边,又感觉似乎好受一些。
他说想喝水,陈朝煦去给他倒来,温温的刚好入口,却只喝了小半杯。
陈朝煦让他再喝点,方知意说喝不下,声音哑着,把水推给陈朝煦:“你喝。嘴唇都干裂了。”
他的唇倒是还好,因为陈朝煦一直用沾水的棉签帮他润着,醒来时也不觉得干。
“宝宝呢。”看陈朝煦喝完水,方知意又问他。
陈朝煦垂眼示意在他身侧,方知意却故意说:“这样哪里能看到,你抱起来让我看。”
陈朝煦只好伸手来抱。
刚出生的宝宝太小一团,alpha甚至不敢用力,捞起来托在怀里,凑近omega的身边让他看个清楚。
方知意拉了拉陈朝煦的手,叫他再靠近点,抬起手指轻蹭了一下宝宝的脸,那么软,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
“你是不是还讨厌她呀。”方知意说,“其实宝宝是……”
“我知道。”陈朝煦说。
方知意微微睁大眼:“你知道什……什么时候知道的?”
“医生说宝宝是足月出生的,我就知道了。”陈朝煦把孩子放回方知意的怀里,“还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方知意轻拍着宝宝,忽然有点不高兴了,要陈朝煦也俯下身来搂着他。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方知意说,“孩子是你的也知道,有话想说你也知道。”
陈朝煦低声笑,亲了亲方知意的额头:“那我不知道,你说吧。”
方知意骂他烦人。
“我想宝宝的名字叫方糖,”方知意还是说了,“本来想好了乐乐和糖糖两个名字,女儿的话叫糖糖,姓陈不好听,所以跟我姓方。”
陈朝煦说:“随你。”
“希望她每天都过得开心,像糖一样甜,当个幸福的小公主。”
陈朝煦嗯了一声。
“还有就是……”方知意又拉了下陈朝煦的手,“你能不能近点。”
陈朝煦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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