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任何人会打扰你的生活。”
赵文雷:“……那什么时候,才能‘洗刷’干净?”
郑年盯着他:“那就得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正确地应对那些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妖魔鬼怪了。”
赵文雷屏住了呼吸。
郑年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连忙凑近过去,将耳朵凑到了郑年的唇边。
镜头放大。
这一刻,演播厅里的所有观众只能看到常云的耳朵,和薛笑的嘴。
那漂亮的双唇一开一合,青年勾着唇角,说出恶魔一般蛊惑的话语。
“你没必要将它们杀死。”
“杀死会为你带来太多的麻烦。”
“将它们抓起来,绑起来,关在你的领地里不好吗?”
整个演播厅静悄悄的。
他们呆呆地看着大荧幕,青年语气轻快地吐出一个个词,让他们寒毛直竖,心跳飞快。
“把它们绑起来,用布堵住它们的嘴。”
“踢它们的头,用皮带鞭打它们的身体。”
青年的呼吸开始急促,他自己也开始感受到兴奋。
“鞭出血了就淋酒,他过去最爱这一招了,不是吗?”
“扇他的巴掌,让他像条狗一样对你求饶。”
“当然了,千万别把他打死,还是那句话,他死掉的话你就麻烦了,更何况这个游戏要玩很久的。”
“他玩了多少年,你就也要玩多少年。他当初怎么对你,你要悉数奉还。”
一瞬间,镜头倏然拉远。
两人的脸出现在了画面中。
赵文雷呆愣地听着,郑年的面容冷静,笑容优雅残忍。
他那漂亮的双眸已经变成了浓重的墨色,那里头旋转着的黑暗有如实质般朝演播厅里的所有人扑面而去——
“要是有人找他,就让他接电话,把刀抵在他的左胸口,告诉他,如果他不按照你的要求回答,你就把刀刺穿他的心脏。”
“哦对了,这个地方没有刀,”郑年轻笑着往收银台的方向瞥了眼,“用筷子也是可以的,只要用力,就能刺进身体里。”
这一刻,不少观众捂住了胸口或者嘴。
不对!不对!
郑年说的根本已经不是对付赵文雷那些幻觉的方法了!
他口中的“ta们”变成了“ta”。
“他过去最爱这一招了”、“他玩了多少年,你就也要玩多少年”,这些话语分明充满了针对性。
——郑年在说的,全都是他曾亲手干过的事!
他报复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观众们很快想到——郑年的家暴狂父亲!
对了,郑年说他爸爸现在已经不打他了,可一个家暴狂真的会因为孩子长大了就停止暴力吗?
不,施行暴力是这些人的本能,是刻在这些人劣质基因里的东西。
一个家暴狂停止暴力,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实施暴力的对象变得让他再也不敢动手。
二是他失去了实施暴力的能力。
而看着此刻郑年副人格那冷静又疯狂的双瞳,所有观众都意识到,郑年的家暴狂父亲很可能两种情况都遇到了……
薛笑的演绎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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