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老是打错字,这是第三遍编辑了o(╥﹏╥)o)
第2章 按摩
元最第一次在学校打架,不是因为被嘲笑“没妈” ,而是被揣测“你妈跟别人跑了、不要你和你爸了”。
他当场就恼了,这他妈是在说什么屁话?他爸又高又帅会挣钱,还会给他换卫生棉条,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要他?
元最只是瘦,身体并不弱,他气鼓鼓地朝那个胖子挥起拳头,每打一下都觉得自己是个英雄。
元嘉之在接到儿子班主任的电话后,难以置信地赶到了学校。他不问他为什么打架,而是惊讶道:“你这个小身板也能把人打趴下吗?”
赔钱道歉后他才想起来问一声为什么,元最没回答,而是反问起了他的名字,他自顾自地说了一些美好的寓意,只希望看到他爸点个头。
元嘉之看着挂了彩还笑得开怀的儿子,沉默了片刻后,相当违心地点了点头,绝口不提当初年少轻狂非要取“元罪”这个名字、被登记户口的劝了半天才改成“最”字的事。
元最的青春叛逆期从初二开始,具体表现为回家越来越晚、饭桌上话越来越少,甚至还扬言要去住校。
其他的元嘉之也就忍了,可住校算是怎么回事?他当即表示拒绝,让他别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是元最根本不听,他重重地把碗一摔,昂起头说他爸专职独裁,说他是法西斯希特勒。
好家伙,以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乖小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摔碗了?元嘉之努力压抑着打孩子的冲动,问他到底为什么非要住校。
元最变脸比翻书还快,他一秒钟变回了乖巧懂事、可怜兮兮的样子,埋着头说:“不想一个人睡觉。”
元嘉之倒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将这句话曲解为小孩子的孤独。毕竟他从未听儿子说起哪个同学,从未听他说过学校里的任何事。
当然,他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过。他不得不再一次承认,自己并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认识到错误后,他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摸着儿子软软的发顶问:“是想多交一些朋友吗?”
元最在心里翻着白眼,学校里那帮人不是蠢就是坏,哪个值得他交朋友?感受着来自发顶的温柔,他突然意识到,父亲在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时,双商就变得格外低。
那么只能靠他主动一点了。这么想着,他便小声地说:“不是,同学们都不喜欢跟我玩。”
“为什么?”
因为我轻轻松松就能排在成绩单的第一位,因为我不屑得和他们玩什么弱智游戏,还因为,他们不配。
元最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他酝酿着情绪,眼尾甚至泛起了红:“我也不知道……”
他的头简直要埋进碗里去,元嘉之突然感到一丝心疼。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习惯拉帮结伙孤立异类,一个性格阴郁、成绩优异、又出生于单身家庭的漂亮男生,想必不会太受欢迎,尤其可能遭到同性的排斥。
他首次将楚楚可怜的儿子揽进怀里,跟他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他的错,还说融不进去的圈子也不必硬融,凡事自己开心就好。
他拍着儿子过度单薄的背:“好了,有什么都可以和爸爸说。”
“爸爸,”元最藏在父亲怀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出的话却是哽咽的,“那我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好。”
一顿饭的工夫,元最终于迈出了“复制出租屋生活”的第一步。时至今日,他还是最爱那样拥挤又潮湿的环境,最爱廉价香烟混杂着汗水的味道。
元嘉之工作太忙、不常回家,每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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