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跪在地上，继续一路向下。有了昨夜的经验，这次再解皮带就容易得多。
他用嘴剥下父亲的内裤，正要把已经抬头的东西含进嘴里，却被父亲的手阻止：“先洗澡。”
元最根本不依他，一口就含了进去。它太大了，塞得他那张小嘴鼓鼓囊囊，要被撑破似的。
他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着，照顾到了每一处褶皱。父亲终于放弃抵抗，抱着他的脑袋往里送，像是在操他的嘴。
平心而论，元最的技术并不好。他太生涩，根本藏不好自己的牙齿，好几次都嗑得他生疼。可就是这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元嘉之第一次失控，差点想操破他的喉咙。
舔得足够硬了之后，元最便坏心眼地停了下来。他笑得灿烂，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火上浇油地问：“爸爸，我洗得干净吗？”
他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爸爸，现在可以操我了吗？”
元嘉之暗骂一声，有些粗暴地将儿子拽了过来。他把他放在书桌上，强忍着问了一句：“还疼吗？”
元最差点笑出声来：“不疼。但我现在很想疼。”
“好，”元嘉之将胀到极限的阴茎放在那个滴水的洞口上，“爸爸满足你。”
这次倒没有怜香惜玉，一插便到了底。他忍得太久了，一旦久旱逢甘霖，便发了疯似的开始冲撞。
小书桌吱呀吱呀地晃着，笔筒早被撞倒，五颜六色的笔四散了一地。
书桌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下面塞满了元最得过的奖状。这些东西本该挂在墙上，他却为了贴父亲的照片，把它们委屈在了这里。
元嘉之抓着儿子盈盈一握的细腰，命令道：“来，念念这张奖状。”
“元最……同学……荣获……啊……2015至2016……年度……”父亲猛的撞进了最深处，简直是要戳穿他的肚子。
“继续念。”
“三好……学生……特发此证……以资……啊……以资鼓励……”
元嘉之用力捏他软透了的双乳，笑着问：“三好学生是什么意思啊？”
元最感觉上下都要被弄爆，声音里已有了哭腔：“学习好……”
“还有呢？”
“身体好……”
元嘉之咬着那颗娇艳欲滴的小樱桃：“是床上身体好的意思吗？那宝宝合格了。最后一个是什么？”
元最爽得直哭：“……品德好。”
“什么品德？”他拍响儿子的屁股，似乎在给下体相撞的声音做伴奏，“和爸爸上床算是品德好吗？”
“元嘉之……”元最咬着父亲的肩膀，“啊……你饶了我吧……”
元嘉之又打他的臀肉：“叫我什么？”
“爸爸……爸爸……”
“乖。”他奖励似的吻上儿子的唇，模仿性交的动作弄他的舌头，把二人的津液全都吞了下去。
元嘉被操得头脑发昏，他生出了一种幻觉：嘴巴和阴道是连通的，他分不清是哪根东西在操哪个洞，唯一记得的是，父亲在往死了操他。
“宝宝，”元嘉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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