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耳朵里吹着热气,“要我射进去吗?”
元最突然清醒:“要!”
“怀孕怎么办啊?”
“生下来。”
“生下来叫你什么呢?”父亲的语气听着很是苦恼:“妈妈……还是哥哥?”
“都行,什么都行……”元最挺起身子配合着父亲,将下体贴紧父亲的阴茎:“射进来,爸爸,求你射进来。”
“好,听你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流进元最的阴道,流进他畸形多余的子宫,流进他百转千回的心脏,烫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爸爸……”元最突然大声哭了起来,“我好爱你!”
元嘉之吻着儿子汗湿的发顶,在上面烙下深深的痕迹:“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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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是发不出来?
第7章 监控
父子间的第二次,元最被弄得极狠,一半因为他不要命地点火、没完没了地自讨苦吃,另一半则是因为元嘉之的发疯。
他觉得自己大概得了病,一操进儿子的洞就不愿再出去,恨不得长在里面才好。他原本不是个重欲的人,如今却像是中了邪。
事后他懊悔万分地给儿子抹药,他似乎是真的累到了,软成一团任父亲摆弄,也不再勾他,而是一直夹紧双腿乖乖做人。
元最到底是年轻,躺着休息了两天,周一早上就又活了。他起了个大早去上学,还精力充沛地给父亲做了早餐。
他心情大好地走进教室,果然看到何文的座位空着,想必仍旧在医院里。父亲说他虽然打得狠,却都不是什么要命的部位,不至于将他打死。
元最是一点都不会可怜那个人渣的,被打成什么样都是他活该。相反,只是受一顿皮肉之苦又如何能解恨?
何文凭什么悄悄地侮辱他?又凭什么悄悄地躺在医院?伤筋动骨总有好的一天,可蒙在他心上的阴影又何时能散去?
他查过了,关于猥亵的法律,保护的主要是妇女和儿童。他不是十六岁以下,所以不算是儿童;妇女就更不算了,尽管他长着阴道和子宫,户口本上性别那一栏填的却是“男”。
这样看来,报警是没什么可能的了,那么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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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第一节课,全校同学一起观看安全教育视频,一个个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
正播到无聊处,白板上的画面却突然变了,由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变成了两个身穿校服的少年——一个正在弯腰拖地,另一个则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变故出现得太快,等到有老师反应过来、打负责人的电话打不通、亲自赶到多媒体室按下“停止播放”时,短短几分钟视频早就被全体学生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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