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最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你要干嘛?”
这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连着内裤一起拽下,色眯眯地曲解着他的意思说:“当然要干啊。”
“呦,”元嘉之惊喜地喊,“还是个双性人,有的爽了。”
他把手探进那个洞口,明明摸了一手的水,却还是“敬业”地演着戏,拍拍那里的软肉说:“小朋友别怕,叔叔一定让你爽死。”
元嘉之即使演一个强奸犯,也属于循序渐进、不立刻切入正题的那种。他粗暴地扒着元最的校服,把里面的T恤卷上去、撕扯起了裹胸的白布,又用扯下的布条绑住了他的双手。
他贪婪地把头埋进双乳之间,带着可惜的语气问:“这么漂亮的奶子为什么要藏起来啊?”
元最怯生生地答:“怕被别人看见。”
元嘉之含住左边的乳头,又用揉面的手法狠狠揉搓右边的乳房,问他:“为什么怕被看见?”
元最不说话,他便自问自答道:“是不是怕他们也像叔叔一样把持不住啊?”
“啊!”元最被咬痛了,惊叫了一声,却又激起了对方的欲望。
“叫起来也这么骚?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给叔叔把裤子脱了,不然就把你扔在这,让野狗啃死。”
“叔叔,”元最怕得直哭,“手是绑着的,怎么脱?”
“笨死了,不会用嘴啊?”
元最便主动跪下去,用嘴脱着他的裤子。皮带早就被解开了,他只需要把内裤褪下来,立刻被粗大的阴茎打在了脸上。
元嘉之命令他:“含住。”
“我……我不会。”
“听话,”元嘉之教他,“就像唆棒棒糖一样。”
元最只得听话,重重地嗦了起来,还不时用那条小舌头去舔,也不忘照顾那两个囊袋。元嘉之差点交代在那张勾魂的嘴里。他猛地把东西抽出来,同时放平了座椅。
元最却趁机要往后爬,活像一只虎口下还妄想逃生的羊。元嘉之好笑地看着垂死挣扎的人,猛地抓住了他嫩生生的脚踝,将他拉向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肩膀问:“跑什么?嫌这儿不够宽敞吗?”
说完他又将人放开,果然见他仍旧不死心地往后爬,这倒称了他的意,同样爬到后座逮他,一把分开那两条白得发光的腿,笑着说:“想在这被操就直说嘛,装模作样跑什么?”
元最想要捂住自己的下体,手却又被绑着,只能哭着求他:“叔叔,我给你钱好不好?车也给你,你放过我吧,我还没成年呢……”
元嘉之把阴茎抵在穴口,哑着嗓子说:“叔叔今天只劫色,不谋财。”说完他便一下子插到了底,餍足地叹道:“要的就是你这种未成年。”
元最被插得极爽,每一处都被贴了个满满当当,两处发烫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瞬间就窜起了火,惹得他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元嘉之又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提醒道:“宝贝,入戏。”
元最于是又演出了哭声,大喊“救命”,屁股却又挨了揍。
“装什么呢?我还以为是个雏儿,结果早他妈被人上过了。”他发疯似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要往子宫里捣,“跟叔叔说说,第一次给谁了?”
元最大声地哭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爸爸”两个字,又被狠狠地扇着屁股。
“操,我就说怎么这么骚呢?原来是被亲爹操出来的。”他铆足了劲往里撞,片刻后却又突然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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