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之一把抓住儿子的左胸,把逐渐长大的肉团放在手里揉捏,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一个乳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揉弄,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变大变硬,“宝宝,你可以喝自己的。”
元最猛地啃咬父亲的乳头,委屈地说,我倒是想喝,我没有啊。
“有的,”元嘉之把它含进嘴里,发出吃奶的声音说,“好香。”
元最被吸得缩成一团,骂他爸是个大变态,他爸又毫不客气地回敬他是个小变态。两个变态凑在一起又能干什么,一个吃一个的奶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浴缸太硬,元嘉之便抱起儿子往床上走。他的阴茎仍埋在儿子体内,走路时也一刻不停地操动着。这个姿势简直让二人的下体长在了一起,元最把腿夹得更紧,用阴道感受着父亲的每一处褶皱。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完全不够,为什么还是不能完全贴合在一起?要是这里也长着牙齿就好了,他就能把它咬断,随时随地享受它的操弄。
在后背接触床的一瞬间,元最又爽得叫出了声。这似乎是个水床,触感又软又凉,简直就是专为做爱准备的。
不仅如此,它还模仿古时的闺房,红纱收起后像是一处密闭的小天地。元最白得发光,四处又是妖冶的红,真可谓是洞房花烛、美人玉体。
元嘉之从正面抽插,将腰间的双腿移到了肩膀上,以便进入得更深。儿子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下面又在不断出水,哪里都是水汪汪的,反倒教他口渴难耐。
父亲一下比一下撞得猛,元最忍不住要浪叫:“啊……哥哥好大,人家要被撞坏了……”
元嘉之哭笑不得,这下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把狂野派变成了娇羞派?他顶得更深,问儿子:“谁是你哥哥?”
元最狡辩说,长兄如父、父如长兄。他只得笑着投降,任他胡乱去喊。
“爸爸,”元最睁大眼睛问,“你慢点,床破了怎么办啊?”
他嘴上这么说,右手却抚摸着父亲露在外面的两个囊袋,想把它们也塞进自己的阴道。
元嘉之配合着儿子,他也很想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去。他隔着儿子的肚皮摸自己的东西,满不在乎地说,破了就破了。
“那水就全部流出来了呀。”
“流出来不好吗?”元嘉之意有所指,“流出来不才爽吗?”
元最骂他讨厌,又说流出来要把他淹死。
父亲把手伸向他的阴道,摸他湿漉漉的毛、又摸他藏在里面的肉,挑衅似的问,这么点儿水就能把我淹死吗?
元最说不过他,只能孩子气地收缩着阴道,用这张嘴战胜父亲。他夹得父亲缴械投降,把全部子弹都发射在了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元嘉之伏在儿子身上,他仍旧停留在里面,仍旧被狠狠地吸住不放。
元最突然又叫了一声“爸爸”,他哑着嗓子说,爸爸,我曾经真的想过,为什么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我想你应该是想要一个正常孩子的吧。
他又说,即使生物课上学过,近亲繁殖生出来的不会是正常孩子,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万一呢,万一老天爷大发慈悲,不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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