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眠听完以后,没有再说话。他抓了抓已经吹得很干爽的头发,关掉手上的吹风机放到一边。周灿宁背对着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好主动转身去看,然后就看到江烬眠眼里藏着星光。
江烬眠确实不喜欢让孩子横插在自己和周灿宁之间。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讨厌和爱人之间隔着距离,无法伸手触碰到彼此会让他很不安,仿佛他的宁宁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见到江烬眠放松的表情,周灿宁就知道自己做对了。他又继续说:“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周灿宁想,如果他的选择能影响江烬眠的决定,那么他可以试着改变一下,换一种方式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连带着缓和江烬眠和孩子们之间的关系。
江烬眠发自内心地露出一抹纯粹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亲吻爱人额头,微不可闻地呢喃:“我的宁宁真好……”
在对待儿子们的问题上,江烬眠最在意的就是周灿宁把孩子放在一切事物之前,然后或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他,让他找不到自己存在这个家的必要。周灿宁愿意为了他而主动拒绝孩子,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因为他看见了曙光,看见他的宁宁正在努力接纳自己,也看见自己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可有可无。
周灿宁摸了摸江烬眠的嘴角,认真地对他说:“烬眠,我可能没办法完全做到你期待中的样子,但我会努力让你不那么难过。至少,我希望你每一次笑都是真心的。”
江烬眠侧头轻啄他的指尖,“我也想看你笑,但是我好像只会让你哭。”
以前周灿宁很爱在他面前笑,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身边所有人。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周灿宁变得很爱哭,在床上的时候哭,在床下的时候也会哭。他爱看周灿宁在床上哭,但他不爱看周灿宁在床下哭。
他的宁宁该是快乐的,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当周灿宁不愿意对自己笑的时候,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占有他,逼迫他,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哪怕得来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虚假讨好,他也在所不惜。
周灿宁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揶揄:“我觉得你很爱看我哭。”
江烬眠抚着手底下的细腰,意有所指:“那要看宁宁是在哪里哭了。”
在床上哭的宁宁也很美。
周灿宁偷偷观察了一下,觉得江烬眠此时的情绪还算稳定,就试探着问:“我今天不想哭,你能尝试着不让我哭吗?”
江烬眠疑惑地看着爱人,看他放软身子勾着自己的后颈,不像是拒绝的意思。
“你答应我的,会试着理解我。那你能不能偶尔试一次,在床上不要那么……霸道。”周灿宁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只能用一个可能不是那么精准,但也勉强能表达出大概意思的词。
他不喜欢每次在床上都被江烬眠弄得近乎昏厥。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江烬眠把他当做性爱娃娃,强行往他身上叠加快感,完全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他知道江烬眠心里难受,所以他也很努力地让自己适应他。他只是想要一点点退让,至少不要让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被逼奸。
哪怕江烬眠只是偶尔有一次能温柔点,让自己看到他也努力过,他都已经很满足了。
江烬眠不想答应这个条件,气氛隐隐变得紧张起来:“我不逼你,你会愿意吗?”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你身上涂满我的味道,在每一处我喜欢的地方打上属于我的记号,把你变成离不开我的精液容器,每天都像个荡妇一样求我操你。”江烬眠眼里盛满了破碎的脆弱,“可是我忍住了。我没有对你做过这些事,也会努力不让自己走到那一步,但是你不能要求得太过分。”
江烬眠曾经也在床上对周灿宁说过这些话,但是周灿宁一直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有想到他真的有这样的念头。周灿宁一方面震惊于江烬眠可怕到令人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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