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让江烬眠感到兴奋,心底的欲望便关不住了,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跑出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若江烬眠只是过过嘴瘾也没什么,但他很明显不是。他边说着,边把那一字一句里的情欲真真切切地落实,嚣张地在周灿宁身上为所欲为。
一双大手控着周灿宁的胯部,湿热的舌头舔着臀尖上的甜,温柔缱绻地烙下一个牙印。随后,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心爱之处,江烬眠贪心地往花芯处移动,像是蛰伏许久的野兽,对那最美味最甜蜜的地方虎视眈眈。
周灿宁有些害怕,双腿禁不住地跪着发颤,“烬眠,你要做什么?”
江烬眠盯着抹了一圈白云的幽径入口,眼底烧了旺盛的火光,沙哑着嗓子蛊惑爱人:“我就尝一口,就一口……”
周灿宁有片刻失神,随后便是全面失守。
如果有人问周灿宁,迄今为止最令他觉得难堪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一定会告诉对方,就是现在这一刻。
灵活的舌头破开屏障,一举探入觊觎已久的幽秘领域。战栗与煎熬一齐迸发,耻辱与快感交织。没有人和周灿宁说过,那处被舔是这样难熬的事。他仿佛见到幻觉,难耐地溢出声声低吟,比卖身男妓还卑微渴求。他的身体是快乐的,是配合的,但心里却止不住的悲鸣。
周灿宁觉得自己像折翼堕落的雀鸟,被江烬眠困进为他量身打造的笼子,不知不觉地在疯狂与温柔里沉沦,渐渐找不到离开的路。
“骗子……”周灿宁呜咽着承受,“你说就一口的,你骗我……”
江烬眠依旧埋头舔弄。他听见周灿宁的控诉了,理智也在告诉他,他该停下,该怜惜他的爱人。可是欲望却在诱惑他,挽留他,不让他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徘徊在天使与恶魔之间,最终选择了沉溺。
层层叠叠的酥麻从尾椎传来,似是隔靴搔痒,又似是饮鸩止渴。那样恐怖的快感是周灿宁所不熟悉的,也是让他惧怕的。
“江烬眠!”他终于受不住了,“不要弄了……我害怕……”
大约是周灿宁话语里的乞求与依赖太明显,江烬眠被唤回一丝理智。他抬起头,身体前倾抱住周灿宁,带着他翻身躺下。
“你骗我……”周灿宁埋在江烬眠胸前,委屈地数落他:“我明明很努力在配合你了,可是你却不给我时间适应,甚至越来越过分……”
江烬眠迅速捉住重点:“我给你时间,是不是还可以有第二次?”
周灿宁难得地反抗:“现在没有了。”
“意思是下次还可以有?”
周灿宁避而不答:“……你继续吧……但是不可以舔那里了!”
江烬眠懂了。他立刻低头找到另一处心爱之地,握着软绵绵的胸脯挤奶油,心满意足地凑过去开发作乱。
周灿宁觉得自己是被舔昏了头,明明心里对那事还是抗拒的,嘴上却情不自禁地应允“下一次”,让江烬眠的诡计得逞。
他怎么就狠不下心呢?
其实他是知道的,他就是狠不下心。他太想改变现状了,他受够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了。他就是想要江烬眠开心些,想要自己轻松些,想要他们的家再好些。
他见不得江先生失望,见不得江先生委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