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脱不能,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抖,那双漂亮的惯会魅惑人的狐狸眼被遮住,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陈谏终于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他在商店看到这些小玩具的时候,就萌生了这样的想法,他想要看到林闲失控的样子,在床上高潮后微张的嫣红的嘴,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扇子般的睫毛,以及那一声声比春天的猫还挠人的叫。
他把润滑油挤在手上,掰开林闲腿,给他继续做扩张,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富有弹性。指头刚一探入,林闲又挣扎了一下:“陈谏,你在干嘛,放开我!”
他是怕了,小狐狸也有怕的时候。
“林老师邀请我来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吗?”他凑到林闲耳边说,手指一寸寸地探入揉搓,直到林闲的身体猛然地绷紧。
“所以是这里了吗?”陈谏找到点位,默默地记下了位置。
林闲抿唇,毫无威慑力地警告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但是很快,他那些警告就碎在一声声憋不住的呻吟中,陈谏毫不客气地紧着他的敏感处进攻,因为手指的灵活性极好,下边那处已经软得跟滩水一样了。
“这样算过分吗?”很快,就在他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陈谏的手再次抽离。
戛然而止,前边和后半那根都被冷落下来,被空调的冷气吹得凉飕飕的,林闲被掉在半空中无所适从,他把陈谏当做某种慰藉自我的工具,自以为能够掌控他,却没想到被反将一军。
他不想在这段关系里宣泄太多不恰当的情绪,也不期望获取额外的快感。最好,一切中规中矩,符合现实中对“出轨”的标准定义。
“你松开我吧,我不想这样。”他放软了声音商量道,心里暗下决心,下次不会再找陈谏了。
“骗子。”陈谏亲了他脸颊一下,接着林闲的下体被塞进了个椭圆的东西。
是一个跳蛋,抵着林闲的敏感点,片刻沉寂后开始疯狂振动,这刺激来得出其不意,林闲反弓着身体,绷直了脚尖,像一只虾,前段高高地翘起,对着空气弹动几下,猛地射出了精液。
他没玩过这些玩具,贺昱梁对自己的性器极度自信,不屑于诉诸于此类情趣小玩具。
射精后,跳蛋的频率却并未减弱,在不应期也抵着那处点位进攻。林闲浑身瘫软,张开嘴大口喘气,溺死的鱼一样,满脸绯红。身体里好像蓄满了水,一振动,意识就随波晃动,怎么都集中不起来了。
陈谏欣赏着林闲的身体,那摊白色的精液积在林闲小腹,石楠花的膻腥味儿和空气中的马鞍草香气混合在一起,让陈谏想起那个在南山别墅的晚上。
他好似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秀气的一根耷拉下去,龟头还是红亮的,淅淅沥沥地往外吐着清液。
陈谏调低了跳蛋的频率,看着那玩意儿懒洋洋地磨着林闲,逼得林闲求饶:“,,,难受...我难受....”
这东西磨得他穴里发痒,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宁愿陈谏给他个痛快:“我难受…你要做就做…别折磨我…”
陈谏趁人之危:“林老师,你说说,我是谁?”
他记仇,心里还记得上次林闲在床上喊贺昱梁的名字。
林闲意识模糊,哼哼唧唧的没回答,陈谏压着林闲的小腹,让他充分感受肠道的刺激,林闲终于忍不住了:“…陈、陈谏!”
陈谏得到了想要得答案,取出被润滑液浸得湿漉漉的跳弹,松开林闲绑在身后的手,提枪长驱直入,把自己的一根完完全全地塞进了林闲被玩得湿软的穴里。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谓,这当然比自己撸舒服了上百倍。
他揭开盖住林闲的眼罩,那双含着泪光的狐狸眼,朦朦胧胧地还没有聚焦,但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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